他帮忙创作陕北民歌的。
她在信里跟他讲到了地窝子,讲到了“红八连”,讲到了八千湘女上天山,两万鲁兵援新疆的故事;讲到了一望无垠的戈壁滩,讲到了“三五九旅”,讲到了“三五九旅”的前世今生;讲到了陕北,讲到了南泥湾,讲到了军民大生产,“南泥湾”精神,不止是在舞台上,还包括在垦荒地里……。
高加林流泪了,那也是他的向往。南泥湾,陕北的南泥湾,无产阶级的摇篮,老一辈革命家的哺乳地,自力更生的精神象征。是南泥湾精神,扛起了新中国的脊梁。
“南泥湾”精神被复制到新疆,并覆盖全疆了。这是怎样的一种信仰?一种传承。
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自力更生的精神文明象征,被一代代的兵团人继承和发扬下来了,这让他无比的骄傲和自豪,也让他无限向往和憧憬。
他立马整理好两首歌曲,草草地写了一封短信,一并给巧玲寄了去。
如果可以,他也想飞身到这个地方,成为兵团的一员。骨子里的奋斗精神,让他实在不甘心仅仅只是委身于高家村,做一辈子的教书匠。他突发奇想,可不可以以“知青”的身份跻身于援疆的行列,也来到这片垦荒大潮中锻炼自己。他不知道能不能从政府那里获取信息,是不是有援疆的指标?
他想写信问问自己的叔父,他之前在新疆的部队,那边一定有他的老同事,老领导,有没有这样的政策他一定知道。这种事问巧玲肯定没用,她只是一个新兵,根本没有机会了解这样的讯息。
高加林的内心煎熬并沸腾着。他因为赶稿子,都还来不及向叔父打听,亚萍的信又来了。亚萍在信里要他做一个决策,他很难做!她之前的信里隐隐约约也提到过,但没有这么强烈。他重新把信纸展开来,逐词逐句地阅读,他在思考该怎样给亚萍回信:
我最最亲爱的加林、我的爱人:
见信如面!
请原谅我这么称呼你,我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燃烧似火的心,我多停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会被爱情的巨浪熔解掉了。那是火山喷发的岩浆,是海面被卷起的十二级巨浪,你知道吗?只有你能拯救我。
我觉得这样称呼你我并不唐突,因为我早就把你当做我的爱人了。
加林,你知道吗?回来这半年多,我很痛苦,我天天都在想你、思念你,白天想,夜里想,我想得窒息了自己,生命为你而枯竭,我现在有严重的失眠。
我祈求上天给我一次机会,让你来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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