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的人是自家都尉,那几名禁军才罢了手,在官衙门口看戏的两名小吏慌忙走过来,对着王镇拱拱手:“王都尉来了,若非都尉到来,下官还真不敢去拆解。”
“怎么回事?”
“都尉的几名手下在过来的时候抓到了个贼偷,一时激愤,不足怪也。”
其中一名文吏略微解释了一下,随即笑道:“放心,这吐蕃小贼交给咱们关进大牢便是,这等撒泼的胡人,有的是好手段料理他们。”
王镇见那名地上吐蕃人面貌年轻,但是脸上全是血污,显然被打的挺惨。他默默捻了捻手指,问道:“他偷了多少钱的东西?”
“听说是偷了几块饼子。”
“那是实在没饭吃,不得已才做这种没出息的事。二位看我面上,莫跟他计较了。”王镇从怀里摸出钱袋,掂量一下,随手扔在那名吐蕃人面前。
钱袋落地时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那名吐蕃人捂着脸看了一眼钱袋,随即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他。
“快滚快滚,王都尉心善,下次你再被咱们抓到,少说把你抓进去关个三五天!”
一名文吏骂道,那名年轻的吐蕃人顿时对着王镇施了一礼,一个字没说,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王都尉倒着实是心善慷慨的。”
那名文吏转头对他笑道,顺带着有意无意地抱怨道:“近日来总有宫内禁军在街头胡作非为,幸亏王都尉不是他们那般的人,甚至啊,我看有王都尉住在咱们平康坊,这上下比以前都要清净许多。”
王镇本来是让那一百五十人今日在官衙门前集合,现在人没到齐,所以也就耐着性子跟这两名文吏扯闲话。
“这话却又从何说起?”他有些好奇道。
“无非就是看上东西不给钱,甚至强抢女子之类的事呗,听说刑部和大理寺派了两队差役去查抄一个韦氏子弟的家,结果有个禁军瞧上那家里的女眷,想要直接带走,那些差役自然不允,一来二去,两边就打起来了。
当时那禁军就被抓到了刑部大牢里面,结果没过半天,不知道是宫中左羽林军大将军还是右羽林军大将军之类的人,亲自到刑部走了一趟,听说那将军可是跟着临淄王的,刑部侍郎当时还亲自给人家奉茶赔不是呢!”
文吏说的绘声绘色,仿佛他就是现场那茶壶,目睹了全程。
王镇心里默默把这事记住,对两名文吏寒暄了几句,随即走向自己的手下们。
那几个刚才带头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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