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这么要回来了。
实际上女师父本来是想把五十万全都还给许婧,还打算多给许婧几万,因为她觉得许婧肯定要查她之前干的类似的勾当,就想贿赂许婧,给她封口费。
女师父这样的人,她的生活其实一直以来都在正常的法治世界之外,没有人教,也没有人告诉她法律和执法单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全靠她自己摸索,基本上是靠朴素的道德和村规民约活了一辈子。
就像她道德会让她劝刻薄的婆婆善待自己的儿媳,但有限的认知只能让她说出虐待孕妇会亏损孙子的阴德变成孙女这种话。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这么说的实际效果对那些受教育水平较低的中老年妇女来说更管用,换殷筱晓上去叭叭讲一通大道理都达不到的效果。
所以许婧对女师父的感觉很复杂,她肯定是应该进监狱的诈骗犯,但是杨东健都没被许婧扔进去呢,女师父和他一比,又好像罪不至此。
在她看来,执法的警察和早年来庙里敲诈的流氓差别并不大,反正都是她惹不起的强权。
没有人告诉她流氓的权力来自于没有约束的暴力,而警察的权力是有法律约束的暴力。她以为警察会跟流氓一样,她骗了许婧的钱,许婧认识领导,就有了通天的权力,不用讲任何道理就能直接让警察把她抓了,她以为许婧认识领导,警察就变成了她的私人打手。
非常荒谬,但是本地法治化进程就是这么艰难,乡镇民警开展工作很多时候的阻碍就在这种认知错位和沟通鸿沟上。
许婧当然不会要她的封口费,不光不要,她还要给女师父退回成本。
当然这在女师父眼里比要封口费还可怕,封口费是她能理解的动作,但是退回成本就完全不在她的认知范围,她就觉得许婧这么行为不正常,肯定后续还憋着要整死她。
然后许婧还干了一件更加让女师父不能理解的事:她跟女师父说,今天的事情要跟她妈保密,今后罗玉兰如果还来,要做法事要念经,也都随她,不要阻拦。
这不就明摆着说你还可以继续骗我妈吗。女师父觉得这肯定不可能,许婧一定是在暗示她,今后如果不把罗玉兰当祖宗伺候,她就完了。
其中的乌龙可以不提,反正许婧的最终目的达到了,钱到手了,再凑点自己的存款,跟着殷筱晓跑了好几趟,毕竟开公司还需要办公场地,她们嫌麻烦,也可能是真的穷命享不了福,居然在童愿这个破烂老办公室呆出感情了。她们觉得这附近挺好,有吃有喝,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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