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直都呆在威远侯府内,平时很少出门,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仇家,如果有,也只能是威远侯府的人。
萧陌眉目微凝,立刻叫黄全去请豫伯。
豫伯听说有人对公子身边人动了手,火速赶回府中,来见萧陌,“公子,是萧京和一个叫孟小乙的小子,在京中收买了一帮闲汉,四处造谣公子。如今满大街都是骂咱们的人。”
“萧京?这个蠢货!”听到萧京这个名字,萧陌怒火中烧,至于那个姓孟的小子,他不想也知道,定是威远侯府的人,只因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威远侯府。
“去请大伯父过府一趟。”
“是。”豫伯出府,亲自去请萧霖。
萧霖见萧陌身边的豫伯冒然来请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心情忐忑地到了萧陌府上,听说自己儿子竟然联手外人,诋毁大公子,气得他双眼发红,浑身直哆嗦,“这个逆子,老夫这就抓他回来,严加看管。”
他正要离开,身后就传来了侄儿萧陌的声音。
“大伯有萧应一个儿子,也就够了,像萧京这样的东西,留在萧家,只会辱没了我萧家先人,大伯说对吗?”
萧陌语气淡漠,眸色坚定地盯着萧霖。
萧霖只觉浑身一战,一阵刺骨的寒意直袭心底,这眼神,竟比当年的伯爷还要凌厉几分。
思忖片刻,他也只能沉痛地点了点头,拱手道:“一切全凭大公子做主,老夫,老夫只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萧京吃里扒外,诋毁主家,已是犯了大忌,国法家规都再难容他,再替他说话,只会连累了家人。
萧陌能够提前支付他一声,已是仁至义尽了。
萧霖当即起了弃车保帅的心思,回家写了断亲文书,提前到县衙告了长子萧京不孝,声明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并将其逐出萧家。
送走大伯,萧陌递给豫伯一个眼神。
豫伯带着两个人匆匆离开侯府。
不到半个时辰,就见豫伯拎着萧京和孟小乙的领子,径直进了京兆府衙门。
京兆府尹郑仕弘看过豫伯递上来的状词,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原告是平北侯府的人,这案子可马虎不得。
郑仕弘提了被告二人上堂,一通板子下去,孟小乙和萧京本来就不是什么硬骨头,被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什么都招了。
郑仕弘听了供词,惊出一身冷汗。这件事居然又牵扯到了另一座侯府,“来人,去威远侯府,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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