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外面停着一辆吉普车,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室上的人跟我介绍,说他们是总局人事组织处的,接到许老秘书的通知,特地过来接我。
我在山中不明世事,问及今年盘查得为何这般严格,我这儿有证明也不放过。
那人一本正经地说道:“同志,有的事情呢,我们也不好讲,你最好也别打听,这样子我们都不为难,你说是不是?”
他这态度让我一阵心塞,一路上沉默不语,嘤嘤瞧见我不说话,狠很地瞪了那人一眼,磨了磨牙,我一扬手,她便怕了,扁着嘴不说话。
总局在后海那一块儿,恢宏的大宅子,据说以前还是一座王爷府呢。我进门的时候,站岗的哨兵让我将身上的管制刀具放在指定的地方,不得带入其中。
我身上就两把刀具,一把饮血寒光剑,用装画稿的圆筒纸盒做遮盖,另外一把则是用作匕首的辟邪小剑,这两样对于我来说都极为珍贵,于是便跟那哨兵讲明,他却怎么都不肯通融。旁边的门卫室走出来一个穿着布鞋黑衫的老头子,背着手,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就搁这儿吧,丢不了你的。别说是你这样的剑,就算是龙涎水、舍利子,有我老狗看着,都不会丢。”
我打量这老头儿,只见他神采内敛,气度寻常,不经意间却露出一股森寒凛冽的气势来,我晓得这是名顶尖的高手,当下就取下两把剑交了上去。
我发现这名自称老狗的老头儿并不在意我那价值连城的剑,而是认真地打量着躲在我身后的嘤嘤。
老人把剑交给那名持枪上岗的士兵,然后朝我盘问道:“年轻人,什么来路?”
我恭声说道:“茅山掌教门下陈志程,来总局报到的。”
老狗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陶晋鸿的徒弟,这也难怪了,不过这口味,倒是跟重瞳子那个老不羞有点儿像。”
他说得平淡,但是拿自己跟我师父和重瞳子真人并列称呼,语气颇大,我正要请教他名号,结果人家根本就不理会我,摇着蒲扇进了屋子。
手续办完,我牵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嘤嘤往里走,待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我问麻将脸那人是谁,只见麻将脸一脸崇敬地说道:“苟老是特勤局的开创者之一,现在老了,是我们局的高级顾问。不过他这人不喜欢指手画脚,也不肯养老,就在门口这儿,说给看个门,发挥余热。”
听他这么说,我方才晓得那自号老狗的老者可能是跟许老一般的身份地位,而以他这般的资历竟然自甘在总局守大门,显然也是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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