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虽多,但是靠谱的却没有。对方在我们这里安了钉子,看似一步妙棋,却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出来了。倘若能够顺藤摸瓜,说不定会有奇效。
我将李副局长的担心说给他听,努尔沉默了一会儿,朝外面看去,面无表情地问我道:“李副局长没有说透,他的意思是,除了王奉轩,我们省局这里还有他们的眼线?”
我点头,说:“虽然是杞人忧天,却不无道理,李副局长刚来,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动,我们也只是想将这个案子给办了,梳理内部的事情,还需要水磨功夫,这事儿咱也不能替别人将心给操完了。行了,外面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将例会给开了,然后你们再回去睡觉,中午我们再碰头——这案子估计得搞一场拉锯战了,天长日久,可别一开始就将身体给弄垮了。”
三人开完小会,外面的临时会议室也热闹起来,我推门出来,瞧见人来得差不多了,只是……
唉,都这个点了,我们的目标王奉轩怎么还没有出现?
我皱起了眉头,打量会议桌的周围一圈,才发现所有人都到齐了,唯独王奉轩没有出现。我心中一沉,直觉告诉我事情有些不妙,于是问前专案组的王世军道:“嗯,怎么王奉轩还没有到?你们有没有瞧见他,或者他有打电话过来,通知有事情先不来了吗?”
王世军摇头,旁边两个也是一脸迷茫,都说不知道。我心想坏了,顿时就坐不住了,霍然而起,跟努尔说道:“你来主持例会,我先过去看一下。”
说完话,我匆匆带着司机林豪和负责跟踪王奉轩的赵中华下楼。当下也是由赵中华指路,林豪开着车子一路飞奔,二十分钟之后终于到了王奉轩的住处。三十二岁的王奉轩一人独居,是租的一间民房,单位分的房则由跟他离婚的妻子和五岁大的儿子居住。赶到这一处大量外地人聚居的筒子楼里,我命林豪在一楼的窗外守着,带着赵中华敲响了位于三楼的房门。
我心情急躁,敲得也很响,结果没有将门给敲开,反倒将房东给敲了过来。那南方老头用浓郁的方言朝我骂骂咧咧,我没有理会,直接伸出脚,一脚将这扇木门踢得飞起。
在那木门跌落地上的时候,我瞧见了一个人,一个穿戴整齐、将自己脖子吊在了天花板的吊扇上面的男人。
一直被我们怀疑是内鬼的王奉轩,竟然将自己吊死在了居住的出租屋里。
瞧见王奉轩突出的翻白双目,以及伸到了下巴处的舌头,我晓得他已经死得彻底,心中叹了一口气,背靠在走廊的墙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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