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绣书生怕嘉华郡主气出个好歹来,郡主生产时亏损了身子,月子间的血迹还不断,太医叮嘱过一定不能再生气了。
可嘉华郡主又怎么能忍着不生气?
将孩子递给了绣书,亲自出去,又被拦住了,嘉华郡主拔剑而起,一剑搭在了婆子脖子上,怒道:“去告诉宋开封,我女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谁还没个厉害的亲戚,有本事一辈子将我困住,否则,我必要闹个天翻地覆!”
婆子被嘉华郡主的戾气给吓唬住了。
赶紧派人给宋开封传话。
彼时的宋开封还在太夫人院子里商量事,一听这话,眼皮一跳:“这贱人!我非狠狠教训她不可。”
“等等!”太夫人喊住了他。
宋开封哼哼道:“母亲不必担心,她和亲已经成定局,皇上早就嫌弃了她,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耀武扬威受宠的郡主了。”
太夫人摇头:“我不是担心这个,这两年皇上身子越来越差,她和几个皇子关系都不错,人是去了南疆,可传个信回来也不难。”
经过太夫人提醒,宋开封立即收敛了不少。
“去请太医给小小姐治病。”太夫人扬声吩咐。
宋开封疑惑不解地盯着太夫人:“那怎么办?”
“和亲还有几个月时间,只需想法子斩断嘉华在京都城的庇佑,否则,将来也是个麻烦事,在此期间,你莫要招惹她,都熬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太夫人叮嘱。
宋开封思考片刻后点点头:“母亲的话儿子记住了。”
太医来后用了针灸,孩子的温度渐渐得到控制,躺在嘉华郡主怀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嘉华郡主悬着的心松了。
等太医走后,绣书想要接过襁褓却被嘉华郡主拒绝了,她眸色微闪,又气又恨,脸上的巴掌印赫然醒目。
一夕之间她的生活翻天覆地。
接下来几日她抱着孩子不撒手,脸色也越来越差,食不下咽。
“母亲!”
稚嫩的孩童声音响起。
五岁的宋衡川狼狈地站在门槛上,眼泪汪汪地盯着嘉华郡主,嘉华郡主蹭地起身将宋衡川揽入怀中:“川哥儿!”
“母亲。”宋衡川吸了吸鼻子,仰着头哽咽道:“我听祖母和父亲在议论,朝廷要将您送去和亲,这是真的吗?”
嘉华郡主紧攥着拳,逼着自己将怒火压下来,拉着宋衡川安抚:“川哥儿,将来不论母亲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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