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宽回过神,说了声抱歉,然后找了个借口,“之前听说过宁县有个医生针灸挺好的。”
沈清欢听着就很感兴趣,“这医生是在县城还是乡镇?我没去过宁县,倒是过两天去宁县探亲,如果你有这医生大致地址,可以跟我说一说,看顺不顺路。”
如果顺路,她可以去拜访一下,就算不顺路,也去拜访。
徐宽哪里有地址,这是他编的,他脸上微红,有种说谎被发现了的窘迫感,满怀歉意地回她,“不好意思沈医生,我实在不知道这人的地址和名字。”
沈清欢只好作罢。
冯炽不作罢,“不知道徐同志怎么把宁县针灸医生和我爱人联系在一块?我想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徐宽脸又是窘迫起来,“抱歉冯营长,我一时嘴快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沈医生是安城人我知道的,她和宁县医生确实没有关联。”
冯炽没有说话,但徐宽能感受到他给自己的压迫感。
徐宽和冯炽算是小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同学,但那都是小学二年级的事了,他对那时候的冯炽都没什么印象了。
后来就是前几年在W省军区碰过一面。
那一面对他的感觉就很深刻,因为从领导口中知道了他的履历,非常出色,当时他提交的演练报告,力压了几个军区。
还有就是,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也非常强大。
徐宽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唐突了。
但不知道怎么的,冯炽给他的感觉,不应该在庆城军区,也不应该当陆军战士。
徐宽感觉自己疯了,总是冒出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他放在膝盖的双手握了握,尽量让自己的心绪平稳下来。
徐小妹听完沈清欢的话,就问她:“沈医生要去宁县的话,那我二哥这里的针灸是不是要停几天?”
“是的,等我从宁县回来再继续。”
“那不知道沈医生要去几天?”
“现在还不知道,能确定的就是至少两天。”
毕竟一天来回赶不及。
沈清欢到一旁写药方,有个药方可以熬煮之后敷到关节处,看能不能刺激到肌肉组织。
在沈清欢写药方的时候,徐宽才抬眸,就注意冯炽朝他看来。
徐宽敛了敛心绪,找了个话题,“不知道冯营长知不知道一个叫马胜明的人?四年前我跟他一起参加训练,后来他调到了别的军区,我没查到他是退伍了,还是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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