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忏悔了几次,齐溪发现并没能抵消自己身上的罪恶,反而更加有“不再纯洁”的羞愧和失落。
在圣经教导里,信徒的身体被视为“圣灵的殿”,婚前任何形式的X行为都是对神神所赐纯洁身体的玷污。
而且齐溪个人也把贞洁视作对未来伴侣的尊重,现在发生了计划外的事,她一时没办法接受。
“主,我违背了您的诫命,我向您忏悔,我有罪,我不该喝酒,我不该留宿,我不该被欲望循循善诱,我有罪”
齐溪再次试图忏悔,可终究是徒劳,泪水打湿眼眶,两行清泪悄无声息的流了下来。
迷糊间,沈远听到了压抑的抽泣,揉了揉眼眶,发现是齐溪捂着嘴巴在哭。
沈远把手伸到她脖子下,搂到自己怀里:“宝贝,怎么了?”
齐溪一下哭得更凶了,哭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压抑就哭得越凶,如果还有突然的关心,情绪还会愈发收不住。
这一哭,董娅也跟着被吵醒,她看着齐溪的模样,也翻过来安慰,:“溪溪,怎么了,你别哭呀,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
昨晚她依稀记得,齐溪完全释放天性,除了刚开始的羞耻,后面就彻底打开了自己。
那娇喘,那身体反馈,连董娅都没看出来她这么反差。当然,可能也有酒精和服装的作用。
只是没想到起床后变成了这样,这下倒给她整不会了。
沈远看着齐溪头上的70好感度,已经比昨晚喝酒的时候涨了4点,说明她昨晚的体验还是比较愉悦,可能只是心里那关过不去吧。
沈远温声道:“齐溪,主是不会责怪你的,你只是做了一个成年人应该做的事。而且你也没有罪,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把你当做伴侣。”
当然,只是姐妹比较多。沈远在心里补充一句。
董娅也跟着安慰:“是啊,你喜欢沈总,沈总也喜欢你,只是把一些要做的事提前做了,这有什么的。”
沈远又道:“你好好想想,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到我的基金会工作,这样可以帮助到更多人,那才是有意义的事。”
听到这话,齐溪才抬起头,擦擦眼角的泪水,迷茫的看着沈远:“可是我还不想放弃医院的工作,我还在礼雅的校友会兼职关系捐赠专员。”
“那你可以辞掉关系捐赠专员的兼职,在基金会兼职,最近我打算往贫困山区捐一批生活学习用品和课外读物,事情比较多,基金会目前的人力忙不过来,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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