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古怪地咳了下:“九,看看那是谁。”
傅司九已经扣住冯芜的手,挨个捏她指尖,似惩罚,似撒娇。
闻言,他撇脸,漫不经心往下扫了眼。
楼下唯首的男人蒂芙尼蓝西装,胸前敞开着,露出里面的衬衫,脖颈一条极有品味的细链,是某高奢品牌的。
他右手扛着高尔夫球杆,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在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簇拥下,大摇大摆往内走。
面对众人惊惧避让的目光,男人风光无限。
傅司九冷不防勾唇,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感觉不大对劲,冯芜勾着脑袋往楼下瞧,又被傅司九用手心推回去。
“妹妹,”单州舔舔唇,“你别看,不是什么好人。”
张以辞冷笑:“他回来了?我可听说,通达路那烂尾楼,被他接下了。”
“......”冯芜愣了下,“谁?”
张以辞看傅司九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
“伍全,”卢行添憋不住话,“这孙子真|他|妈是个小人!”
单州:“可不吗,你瞅瞅,这不是在仿咱们小九吗?”
伍全通身的打扮,极尽往低调上靠,却又缺少些内涵和品味,以为把奢侈品LOGO挂满全身,就能将某个男人骨子里的矜贵给模仿出来。
闻言,傅司九恶心到了:“你会不会说话?”
什么叫模仿他?
他独一无二,好吗!
“夸你呢,”张以辞补充,“这不是说他模仿不出来吗。”
傅家这种百年世家养出来的孩子,血液都是挑选过的,基因早已完成了最优组合,几十代豪门圈子的浸润,矜贵并不会因为低调就黯淡一分。
总是恰到好处的。
相比之下,伍全就有些用力过度了。
楼上话音刚落,一楼中央餐桌的一个男人瑟瑟发抖的起身:“伍总,您怎么来了,您坐...”
“免了,”伍全高高站着,几分掌控别人生死的张狂,“听说,你对我很不满,到处宣扬我曾经当狗的事?”
他曾跟着傅司九在珠城待过多年,自然许多人认得他。
单州皱眉:“是茂达建筑的李茂达,通达路那废楼他一直想盘下来,结果被伍全半道截了。”
傅司九波澜不惊,对楼下的动静并不感兴趣,倾身将中间洒了可食用金箔的鱼子酱端过来,耐心哄着冯芜再吃点。
冯芜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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