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人逼草民下毒时,要求症状厉害,却不害性命。”可是方才在那破院子里,谢安韫却口口声声说她会被毒死。
吓唬她的?
姜青姝还真信了,谢安韫倒算有自知之明,笃定这么说她会信,他若说自己不想害她,那毒没有后遗症,她反而还会以为他是在骗她。
她一时无言。
娄平又细细把了脉,说:“此外,陛下平素操劳又缺乏锻炼体魄,需要悉心调养。”
&34;好。&34;
姜青姝淡淡道:“劳烦娄大夫了,这几日朕会派人保护你和你的家人,不必担心起居与安全,待朕痊愈,另有赏赐。&34;
娄平一惊,从女帝的话中听出来了控制与软禁的意思,心底苦笑,果然他一时半会还是回不去从前的平静生活。
但这毕竟是皇帝。娄平心里也明白,只是叹息。
姜青姝如何看不出此人的心思,同时,她也看到此人的特质上写着罕见的“妙手回春”tag,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笑话,看到好数值不用,她傻吗?
邓漪挥手,让人拿了纸笔来,让娄平跪坐在地上写方子,姜青姝待他快写好时,略一沉吟,又缓缓道:“娄大夫一共下过两次毒,是么。”
“是。”
&34;第一次下毒,是堕胎药。&34;
&34; 是。
娄平握着笔的手开始抖,头越垂越低,没想到女帝全都知道,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那一次险些害死朕的皇嗣,还好朕及时发现,自己将
那碗药喝了,却险些耽搁了殿试。”
娄平:&39;
娄平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女帝是无须怀孕的,但“谋害皇嗣”这事,听起来也极为骇人听闻。
姜青姝缓缓开口:“这一次下毒朕不计较,娄大夫若能让朕痊愈,也算扯平,只是朕中毒两次,其间也耽搁不少朝政国事,朕即便为平民,依本朝律法,娄大夫也须受责。&34;
女帝说罢,稍稍静了静,偏首看向一侧的邓漪。
邓漪朗声道:&34;按大昭律,凡谋害性命者,不管受害者是否死亡,首犯皆须凌迟,财产断付死者之家,其妻子等虽不知情,罚流二千里。从犯加功者斩首,但其财产、家口不罚;不加功者,首犯减轻一等,斩首且流放亲族。&34;
——这几日,邓漪被女帝特许读书,但她最先读的书不是四书五经,而是大昭律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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