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各种理由去搪塞自己的母后。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这样的话,朝野上下多少双眼睛会盯死了闻萱,母后本就不怎么喜欢她,届时定也会越发得看她不顺眼。
那样,在他看顾不到的时候,闻萱定然会过得十分辛苦。
虽尚未将她看做是自己真正的妻子,但闻萱既然嫁给了他,他定然要好好地将她给看护住。
他于是稀松平常地坐下,冷静道:“母后说什么呢?外头那些大臣们不知道,您还不清楚吗?闻萱于儿臣来说,同平遥还有乐遥这几个妹妹全然无异。”
“妹妹?”太后冷笑,“不是你的心头肉了么?”
“……”
“当她是妹妹,却整日都宿在她的华疏宫,皇帝怎么不告诉哀家,你和她之间如今还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呢?”
“…………”
其实……是还算清白的吧?
萧应决也知晓,现如今说他和闻萱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的确有些荒谬,但他宿在华疏宫这么多夜,又的确不曾与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至多被她亲过两下。
何况,他母后如今怎会问出这等问题?闻萱当初入宫的时候,他知晓,自家母后定然也是喊了太医来问过,太医确认了她不宜侍寝,不宜生育,她这才敢放心。
难不成,她怀疑闻萱的病是假的?
他于是谨慎解释道:“宿在她那里,是因为她病着……”
“她病着便日日都要你陪护?难不成你比太医还管用,能治好她的病不成?”
“……”
好熟悉的问题。
萧应决隐约记得,就在不久前,他也与闻萱问过这个问题来着。
当时闻萱是怎么回答的?
“说不准呢。”
他依样画葫芦,把闻萱当初回答他的话,一模一样又告诉了太后。
太后直接恼羞成怒:“那哀家如今若是告诉你,松翎也病了,需要你陪着她才能好,你是不是明日也就能把松翎接进宫来了?”
“母后这说的哪门子的话,松翎身子骨好好的,咱们可别轻易咒她。”
太后满面愠容,抓紧了自己身侧的扶手,还想再说什么,但又终究因为那句“别轻易咒她”而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皇帝说的不错,她是想自家侄女尽快进宫,但也是真的不想人生病。
越是这般想着,她便越发觉得闻萱那个病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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