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之又少。
今日倒是巧,正正好碰到了。
“娘娘这是折煞卑臣了。”
陈春棠毕恭毕敬。
闻萱这声伯伯,若是在以往的闻家,那他自然是当的;可眼下是在皇宫里,她再这般叫,就属实是不妥了。
闻萱听罢,只能改口,唤了他一声陈太医。
陈春棠遂开始为闻萱把脉。
也是奇了怪了,毕竟是闻家的孩子,陈春棠今日来给闻萱把脉前,特地在太医院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番她近来的脉案记录。
然后他便惊奇地发现,这整整的近三个月,闻萱的身体光是从脉象上来看,是有不少的好转的。
陈春棠尚还记得今年年初的时候,自己到闻家为这孩子看诊。
她当真是可怜,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好像天上再来一阵雪,立马便能将她给吹散了。
按照当时的脉象来看,这孩子,当是无力回天了。
所以陈春棠当时虽然极不合适,还是给闻家暗示了可以准备后事。
他知道闻家对于这个女儿的疼爱,亦知道自己说出这话后,闻家定然不愿意接受,必定想方设法再为她寻别的郎中来看。
但他也没有办法,事实便是事实,无药可医便是无药可医,听闻其他郎中对于闻萱的病亦是同样束手无策的那一天,陈春棠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是为对这孩子的哀悼。
如若可以,陈春棠倒是也想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不是医不好闻萱,只是不会医。
可若所有人都医不好她,那她便真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开春的时候,他听闻闻家将要把这孩子送入宫,还是相当惊讶的。
看见闻萱当真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只以为她是回光返照,这样的状态,估计撑不了多久。
不仅是他,只要是他们太医院里头,最后被闻家请去看过一眼闻萱的,都这般觉得。
然而,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到如今,三个月也快过去……
闻萱依旧好好地坐在这里。
甚至于,脸色又比之前要好上了不少。
陈春棠亲自替闻萱把完脉之后,收起帕子,若有所思地问:“呃……娘娘,恕卑臣斗胆问一句,娘娘入宫之后,除了服用太医院开的药方之外,可还有服用过别的药?”
“不曾。”闻萱如实告诉道。
那便奇怪了。
陈春棠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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