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书,是正坐在雅间的乡试主考官之一的翰林院大学士杨从之出的,一来消遣时间,二来也是想要看一看西南域读书人的深浅。
与杨从之一道的,是另一个考官,左丘先生,国子监学正,官拜正八品。此外,青城知府江柳儿之父江东行伴其右。江东行是近两年一路水涨船高,才坐到知府大人,从四品的位置,与吴维订约之时,便就是知县。
“二位,这题,可有最优解?”江东行是老条子了,平时他们答不上来都无所谓,今日在自己管辖的青城,又是以江柳儿的名头组了这个居,若都答不上来,可就是打自己的脸嘞。
“知府大人觉得此题有最优解吗?”杨从之悠悠开口,“这话题,我与太傅商讨过,未曾得到最优解。”
江东行松了口气,既然没有最优解,便是最好的。
“就看看这些后生,是否真的才高八斗!”
座中,叶慎如缓缓开口,“想不到韦书姑娘平日里就是推敲这些问题,叶某佩服。不过既然韦书姑娘发问了,我便说说我的拙见。”
“坚持和放弃,不过是个人对于某件事情的选择而已,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之分。对错的标准只取决于这件事对个人的影响。”
“一如和尚吃斋戒荤,一日是和尚,便要坚持一日,若是放弃坚持,就成了破戒的酒肉和尚,从和尚的信仰来看,自然是坚持为正。”
“可又如佛家所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话,不就是劝诫一个始终从恶的人放弃从恶,改邪归正吗?这不正是阐明放弃为正的例子吗?”
其他人纷纷点头,韦书两问,这第一问,着实没有多大争议。
“至于二者何更难为,在下不才,便觉得坚持最难!”
叶慎如说完,有很多人纷纷点头表示附议,坚持这种考验信心和韧性的事,若要有始有终,的确很难。
“多数人都会这么觉得,毕竟他们这几十年的岁月中,的确尝试过坚持许多事,从目前看来,他们大多中途放弃了。”
杨从之轻呡了一口热茶,“如今世事变化迅速,便如跑马流星。坚持难能可贵,若是明智之举,放弃倒真成了最合适的法子。”
江东行不知道这“皇帝钦差”的心理,也不多嘴。
座下,众人皆是议论纷纷,都觉得坚持更难些。
秦方玉见吴维无心言听,便打趣道,“吴先生,何故一言不发?是酒水差点味道吗?”
吴维无奈摇头,许是和秦自均把酒言欢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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