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月笑着摇摇头,驱散了自己心里如梦魇般的念头。
她俯身想要躺在魏铮身侧,整个人正要爬上床榻的时候却不经意间瞧见了魏铮胸膛侧面的印记。
那是一个细小的红印子,本不该出现在冯正身上才是。
思及此,严如月便停下了动作,转而开始聚精会神地打量着眼前的冯正。
“夫君?”她疑惑地唤了一声,想瞧瞧魏铮是否睡熟了。
魏铮不置一词,严如月这才伸出手探向魏铮的脊背。
这一探,就让严如月发现了些端倪。
“你……你怎么背上也有个胎记?”
曾记得,严如月与魏铮做夫妻的时候记得他脊背上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
两人欢好的时候,严如月还曾指着这胎记询问过魏铮。
“夫君,这胎记是怎么来的?”
那时的魏铮十分心悦严如月,便笑着说道:“自然是从小就有的,这样的胎记满京城里也只有我一人有而已。”
对啊,这样一模一样的胎记,又长在脊背之上,还是一样的位置。
这世上怎么会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胎记?
说话间,严如月的脸蛋里已露出了几分可怖的神色。
她不敢置信地望向了魏铮,而后则轻轻地摇晃了他一番,可魏铮却没有半点动作。
如此,严如月才安心地要去查证魏铮背上的胎记。
若真是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严如月便会壮着胆子猜测,猜测眼前的冯正就是魏铮。
可魏国公府倒台之后,魏铮分明下落不明,据说还死在了匪乱之中。
他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还以京兆府尹庶长子的身份出现在严如月的世界里?
若真是如此,严如月便怀疑魏铮心里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思及此,严如月便敛起了面容的笑意,仔细地翻过了魏铮的身躯,又下地举起了烛台,想瞧清楚魏铮背上胎记的位置。
可没想到她才动作了一下,本该醉得不省人事的魏铮却突然开了口。
“娘子,你想做什么?”魏铮睁开眼眸,注视着眼前的严如月。
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清明淡然,仿佛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要透过严如月的外表觑见她的内心。
严如月僵在了原地,举着烛台的动作不上也不下。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起红疹子,听人说,有许多人喝酒了之后都会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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