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的时候,正碰上魏铮的家书到了。
宁兰立时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件,瞧见了上头所写的字句后,一时惊喜出声道:“爷在回西北的路上了。”
沁儿也十分惊讶,只道:“那么爷是从东宫里逃出来了?陆公子竟也舍得放人。”
宁兰继续诵读着魏铮寄来的家信,读到末尾的时候却深深地瞧了沁儿一眼,沁儿正好奇的时候,宁兰便开口道:“无名没有死。”
这五个字如一道惊雷般炸开在沁儿的脑海里。
她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抬起眸,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夫人方才说了什么。
无名没有死?这怎么可能?若他活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他是失忆了,还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宁兰读完信后,便叹息着说道:“原来陆礼藏起了无名,无名根本就没有被毒死,那具尸首是旁人乔装打扮而成的,这些年陆礼让无名在背后做了许多阴损之事,夫君十分生气,这才决定离开京城。”
他们一家人也算是因祸得福,因此而能团聚在一处。
“罢了,只要夫君好好地活着,什么权势与地位都不重要。”
宁兰说完这话便去瞧沁儿的脸色,只见她惨白着这一张脸,在听见无名未死这几个字后便露出了几近于恐惧的神色。
“你也想开些,夫君信上的意思是,无名自己也没得选,是陆礼逼迫他这么做的。”
沁儿默了许久,眼眶倏地一红,这些年苦等无名的痛苦立时攀上心头。
“夫人不用担心奴婢,奴婢都明白。”沁儿勉强一笑,如此说道。
在沁儿知晓无名未死,而是隐姓埋名地为陆礼做了许多阴损之事后,她的嘴角便只剩下苦笑。
这些年她的一往情深都用错了地方,甚至于为无名守节一事都显得十分可笑。
她可真是十分愚蠢。
无名在知晓她这么些年没有另嫁他人后,是不是也在心内嗤笑着她太过蠢笨。
如此想着,沁儿便受不住心里的打击,立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宁兰见此心中大骇,根本顾不上什么主仆尊卑,立时上前去抱住了沁儿。
沁儿的身子十分冰冷,俨然是受了剧烈打击后无法再如从前那般风轻云淡。
宁兰将沁儿视作嫡亲妹妹,瞧着自家妹妹被情爱一事折磨至此,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快去请大夫来为沁儿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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