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好像也听不下去了,出言反驳他。
“季医生,据我所知,你女儿是自己上了别人的车,最后还是姜女士送她回来的,你怎能空口白牙说她拐卖儿童呢?”
李警官如鹰隼般探究的目光扫在季临霆身上,似要将他看穿般神色严肃,“还有,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刚刚出现在你家里的就是你前妻乔初愿呢?”
“据我所知,你们家婚宴必须有请柬才能进入,但很明显当时你对她的出现是十分震惊的,”他声音顿了顿,看向一旁的冰柜,若有所思道,“还是说……你当时就晓得她已经死了!”
“死了”两个字仿佛两把利刃同时从季临霆的前胸和后背扎入他的心脏,痛得他下意识冷汗涔涔,立马大声反驳,“她没死,不可能死的!”
季临霆身旁的乔父乔母更是宛如被这两个字烫到嘴般,不约而同跟着女婿连连反驳,“对啊,她怎么可能死,她儿子死了,她都不可能死,从小到大,她最爱用死吓唬我们了,现在更是死遁!”
“警察同志,你们不知道,她从小说过什么话,她曾不只一次说过她要死在我们面前,看看我们后不后悔……”
他们两人越说越起劲,我的心也跟着他们的话宛如置身冰海中,越沉越下,跌进无尽黑暗深海中,冰凉一片。
曾经的他们当我的面不止一次骂我是不会死的怪物。
到后来,我忍无可忍,甚至一度抑郁,割腕绝食,顶着寒风坐在阳台几次都想跳下去。
他们从最开始也会担心地劝我别想不开,到后面乔芷纤挑拨一两句,便以为我是故意争宠耍的小把戏,于是更加厌恶我。
闹得最凶的那次,我坐在家里五楼的阳台上打电话给他们,扬言现在就死给他们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复活。
不出所料,他们嗤之以鼻。
早已被抑郁症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我挂了电话就果断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原以为,我可笑的一生会随着这一跳结束。
可跳下去时被我被雨棚接住缓了缓,最后跌在草地上没死成。
那一夜是除夕的前一天,我摔断了腿,独自躺在瓢泼大雨中淋了一夜的雨,无人发现。
因为我的父母他们正在他们宝贝大女儿上学的城市给她过生日,并准备留在那过年。
他们忘了我和乔芷纤是异卵双胞胎,同样也过生日。
更忘了我也是家人,也等着他们一起过除夕。
现如今,我的家人再次提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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