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怀由着自己的袖子被攥出褶皱,甚至还等江清月这只拽累了,换个身位让她换只手拽另一只。
“你也别太惯着他们。”
慕容怀声量放得很轻,路两旁的柳叶飘起风来,险些吹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将他们放在你身边,是为了护你安危的。”
江清月习惯性地晃晃手中的衣袖,“我知道,她们也只是在府里时看着活泼些,我若平日出门,她们比谁都警惕。”
一条柳枝划过慕容怀垂在身侧的手背,柳叶有些锋利,手背传来一丝发痒的刺痛。
一道血痕缓缓浮出,慕容怀低头扫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藏入袖中。
“你给那个新来的取名雨久?”
江清月点头,走到池塘边选了块石头坐下,等着慕容怀给她的鱼钩挂饵。
“问他,他就说让我取名,正巧我扫见院里的箭叶雨久花开得正好,便就定下雨久这个名了。”
慕容怀将饵挂上鱼钩,递给江清月时,发现她正往池子里拿鱼食下雨似的打窝。
“日后会往你身边安排许许多多的人,阿月,你别恼哥哥。”
江清月扔下最后一把鱼食,语气轻松地转过头来:“不会啊,容怀哥哥是为了我好,我为何要恼?”
慕容怀捻着鱼竿的指尖轻动,抬手甩进池塘。
“阿月喜欢自由,哥哥怕阿月会不开心。”
“不会啊。”江清月还是那副轻松的语气,手中鱼竿也甩进池塘,一只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摇晃着脑袋:“和容怀哥哥待在一处我就开心,倒是哥哥,日后只怕会时常进宫,要忙碌起来了。”
江清月盯着鱼漂处的圈圈涟漪。
慕容怀盯着池中小姑娘的倒影。
两双目光皆认认真真。
慕容怀瞧着看了一会儿,挽唇开口:“今日上午我同父皇说,吕大人已经认罪,但吕禾枢拒不伏诛,父皇大怒,要即刻抄斩吕府上下。”
江清月冷然笑起来,“皇上没下令要彻查一二?”
慕容怀轻轻摇头:“发生一件事,若有了当即了结的办法,他便向来不在意真相。”
“他只在意自己雷霆万钧的手腕,用以震慑天下的威名罢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出帝王心理,随后一同嗤之以鼻。
两束目光交汇在江清月的鱼漂下,池塘水碧清明处较浅,深处微浊,此时一条鱼儿缓缓从深浊处游出,凑到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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