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陪在身边,情绪已经有些好转,怎么会忽然呕血。
这事有些蹊跷,他问:“太医去了没有?”
那太监忙道:“都去了,但都没查出缘由,说是贵妃娘娘是因为四皇子的死,伤心过度,大悲之下呕血死的。”
宋璋眼底变了变,转身往景春宫那头去。
路上又恰碰到了李容山。
只见李容山身上着亲王服,急匆匆的往景春宫赶。
宋璋看着他背影,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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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慈觉得李容山这些天应该是极忙的。
他通常是深夜过来,呆不过一刻就走了。
问她一些无关要紧的东西,又吩咐门口的暗卫看紧她。
让她隐隐觉得或许是外头出了什么事。
这日她坐在窗前,膝盖上搭着毯子,手上捧着热茶,静静看着外头最后几场雪。
她已经忘了现在到底是几月了。
但她的病自从到了这里后就好的极快,不过才两三天就已好了许多,头也不疼了。
这里的确比潮湿的暗室好了许多。
屋内的书案上虽然每日都准备了纸笔,但是每当她些了什么,或是画了什么,很快就会被屋子里的丫头收走。
他们的眼神一刻不停的留在她的身上,就连她半夜惊醒的时候,床边也站着一名丫头正紧紧的看着她。
从前她身边只有两名丫头,现在变成了四名。
看来李容山的确很不放心她。
这处院子很幽静,沈微慈虽然不能出屋子,但是能在屋内随意的走。
屋子里是四间大通间,有茶室,寝卧,外厅,和书房。
书房内的书并不多,隔层上的痕迹看得出来,这里的书从前是满的,在她住进来之后,书就被人搬走了。
女子喜爱的月令香在香炉里没有间断过,要去覆盖住这里一切从前的味道。
这个院子显然从前是常有人住的,但是现在从前那人留下的一丝痕迹也没有。
或许也不是完全没有。
沈微慈能够察觉到这里曾是李容山住过的地方。
尽管他在尽力掩饰。
这么尽力掩盖这里从前的痕迹,显然是不想让她知道这里曾经住过谁。
她与李容山从前并没有什么交集,两人之间也没什么都相识的人。
她甚至连明王妃都只见过一面。
那他费心想掩饰的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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