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心里早有说辞,低声道:“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过是心绪不宁引起的。”
“之前郑姨娘害我那事,我又紧着孩子,样样小心过了头,自己给自己生了烦恼,反引了病来。”
“现在我想开了,也就好了。”
宋老太太听沈微慈提起郑容锦那事一顿,随即又叹息:“那个蛇蝎祸害,我从前是看错了她,你倒是别想了。”
“安安心心将孩子生下来。”
沈微慈就柔顺的点点头。
宋老太太又叫人去将准备好的补品拿来让沈微慈待会儿带回去:“你身子现在正是要补的时候,一应吃穿也得要紧。”
“这可是我的嫡曾孙,你婆婆那头也是盼着的,可别出了岔子。”
“身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身子,你明白的么?”
沈微慈笑了笑,依旧点头。
又听宋老太太提起管家的事,沈微慈应下:“老太太放心就是,我回来不会叫老太太操心。”
宋老太太听了这话,这才安了心。
一上午都是留在了宋老太太身边,中午又留着一起用饭,二夫人三夫人也一起陪在一旁。
沈微慈的病养好从庄子里回来像是大事,府里头都轻松起来,晚上又叫了隔壁将军府的一起摆了宴,给沈微慈洗尘。
接着又一大家人坐在花厅说话。
沈微慈才知道宋玉溪差点嫁去给李容山做侧室,现在李容山逃去金国,又开始张罗让五殿下与沈玉溪的婚事了。
今年老国公爷和宋璋二叔和堂兄依旧没有回来。
听说这已是第三年没有回来了。
沈微慈看着花厅内的宋家女眷,每一个都一身富贵,与寒风凛冽的边疆,生活在两个地方。
宋老太太说,出生在宋家,男子戍守边疆便是既定的命运。
不然宋国公府便没有了立足京城的根本,文臣中的关系更是复杂,不是那么容易挤进去的。
沈微慈忽然有些想念宋璋了。
热闹过后,她独自往山水居走。
甄氏从后面叫住她,匆匆过来拉住她:“明儿我过来找弟妹说说话吧。”
沈微慈站在夜色中想了想:“我刚回来,山水居好些事要打理,还有庄子里的事沉积着,三嫂嫂要不过几天来吧。”
甄氏不过是想与沈微慈亲近亲近而已,听罢脸上笑道:“倒是我没考虑的过来,妹妹刚回来,定然是要歇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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