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我怕她。”
月灯忙抱着清娪在怀里哄着,又给她一根烧黑的木棍,握着她的手在地上写字转移清娪的视线。
沈昭昭脸上变得难看起来,她摸了摸脸颊,咬紧了牙。
其实不怪清娪害怕沈昭昭,就连月灯看着沈昭昭阴沉沉的样子都觉得有些瘆人。
沈昭昭的模样的确还是好看的,但现在看起来瘦了很多,眼眶微陷,浑身没有什么精气神,一双眼睛紧紧看在人的身上,好像谁都要去害她似的。
沈微慈看着沈昭昭脸上的表情,又对清娪低声道:“清娪,往后不许指着人说话。”
清娪得了沈微慈的训,乖乖的应下,又用木棍在地上乱画。
沈微慈又看向沈昭昭:“孩子胡乱说的。”
沈昭昭依旧沉着脸色,看着沈微慈:“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吓人,怎么比得上三妹妹呢。”
沈微慈深吸一口气,不再开口。
到了夜里的时候,东西都已经收拾好。
沈微慈身上披着一块遮风的羊毛巾出去,看着远处火把渐渐远去,是那些北靖人动身了。
寒风吹拂她脸颊,脸上微微刺痛,她吐出一口白气,看向暗沉无月的天色。
月灯站在沈微慈的身边,咳了两声:“夫人,风大。”
沈微慈听见月灯的咳嗽一愣,连忙去握月灯的手:“你风寒了?”
月灯又捂着唇咳了咳,摇头:“没事,我让凌霄再给我煎一副药,吃了就好了。”
沈微慈就紧紧牵着月灯的手回去。
回去后她摸了摸月灯的额头,有些发烫。
沈微慈的心揪起来,站起身:“你在火边暖暖身,我去给你煎药。”
月灯站起来:“让凌霄去就是了。”
沈微慈看向月灯:“他还要忙着观察外头的动静,我去就是。”
说着也不再等月灯说话,走了出去。
沈昭昭跟着沈微慈去了灶房,她抱着手,看着忙碌的沈微慈:“你知道父亲和祖母去了哪儿吗?”
沈微慈头也不抬:“难道你不知道?”
沈昭昭抿唇:“他们走的时候没有给我说具体去哪儿了。”
沈微慈便随口道:“许是去了禹州,我听祖母提过一回,祖母的妹妹嫁去了禹州,听说送了信去,有人去接。”
说完沈微慈看了沈昭昭一眼:“你要去哪儿?”
沈微慈本来不想问沈昭昭,因为本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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