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人至中年的官员咳嗽了一声,望向阴沉天空,提醒说道:“监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来望京一趟,大概就在三天后,说是亲自检修阵法。”
顾濯有些意外,问道:“嗯?”
官员见他犹自不解,叹了口气,无奈说道:“那个宋景纶也会跟着监正过来,听闻他最近很得监正的欢心,要不那几天你就别过来了?免得到时候监正问你坐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根本答不上来,迫不得已只好请你离开。”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保密。
寻常钦天监的官员根本不知道旧皇城这座阵法是什么东西,平日里的维护都是对着上头交代下来的法子,按部就班地完成。
对他们来说,这座阵法着实没有什么特别可言,而朝廷也不曾将此地列为禁地。
起初顾濯手持长公主的令牌来到这里,自然是让钦天监的官员们好生错愕,但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便也懒得管他到底要做什么了,更何况他往往就是坐着发呆,根本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顾濯好奇问道:“我记得你不是望京人吧。”
官员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我虽然不是望京人,但我妻子是啊。”
顾濯不说话了。
官员安慰说道:“监正不会留在这边太久,等阵法检修完了,一切照常就是。”
顾濯无意让他人为难,笑着说了声好。
……
……
一辆黑色的马车行驶在望京古老的街道上,车轮碾过并不平整的青石板,车厢内部却未因此而有半点抖动,始终维持在平稳当中,这当然是因为铭刻在马车上的细微阵法的缘故。
车厢内坐在一老一少,老的当然是钦天监的监正,少的便是宋景纶。
这是宋景纶第一次来到望京,此刻他怔怔地望着窗外风景,心绪显然已经飞远,不知所往何处。
监正撑起眼皮,忽然问道:“在想顾濯?”
宋景纶连忙收回视线,低头应了一声是,又道:“弟子绝无与他为敌之意。”
监正看着他,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促狭的笑容,说道:“那要是我有呢?”
宋景纶霍然抬头,眼神茫然地看着他,不敢开口说话,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监正摆了摆手,有些无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转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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