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便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两位先生于家国之事各执一端,并没有什么。只是,嫱伶问一句,两位先生匆匆来到江宁府为的是什么呢?”李渔和屈大均都不答话,嫱伶道:“两位前来,不就是为了搭救倾月班的女伶们吗?既然如此,那在这间屋子里的心思应该是一样的。”嫏伶上前道:“总算是有人说句能解围的话了,我们姐妹两个快没有办法了。”嫱伶笑道:“这两位先生啊,骨子里其实一样,倔得很!”嬛伶道:“说来说去,你们三个都是为了我们姐妹,为了戏船上的人,我代众姐妹向三位致谢。”说着便躬身一拜。嫱伶向屈大均道:“先生为了我们,往来奔走,辛苦了。”屈大均笑道:“这事本就该是我辈做的。”说着看了李渔一眼,道,“我毕竟不似谪凡兄那样老迈了,我趁着年轻有力,多跑跑是应该的。”李渔无奈地一撇嘴,嫱伶道:“先生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能和我们这样的武人相比。”屈大均笑道:“嫱伶姑娘还是瞧不起屈某啊!”嫱伶道:“先生又说笑。”于是问,“先生可找到落脚的地方?”屈大均摇摇头,嫱伶道:“那先生就去往来客栈吧,那里也方便些。”屈大均点头称好,便告辞去了。嫱伶这便劝李渔道:“好了,走了一个,先生想吵架也没人陪了。”李渔道:“这个屈翁山,到底是年轻气盛!”嫱伶笑道:“这可不就是我们年轻人的事情吗。”嬛伶道:“行了,行了,就别说这个了。先坐了,给你们泡茶。”嫱伶道:“不用给我泡了,我不是来喝茶的。”说着看了看嬛伶,道,“既然李先生在,我就不拉你去了,嫏伶跟我走就行。”嫏伶一头雾水:“去哪儿?”嫱伶笑道:“去见一个人啊!”嬛伶嫏伶心中明了,嬛伶忙笑道:“知道了,你带她去吧。”嫏伶忙道:“哎,等我换件衣裳。”嫱伶扫了嫏伶一眼,道:“行了,不用换了,这件挺好看的,是你的本色。”于是不由分说地拉了嫏伶出门。
屋子里顿时清净下来。嬛伶和李渔各在一边坐着,半晌,嬛伶开口道:“哎,你不会大老远来就是为了让我们跟你回兰溪吧?”李渔看着嬛伶,道:“来的匆忙,新写的戏本子没带来。”嬛伶扑哧一笑:“你到底还是了解我的,一说就知道我想着戏本子。”于是坐到李渔旁边道:“哎,没本子你也先说说是什么好戏。《比目鱼》写好了?”李渔摇头道:“刚写了一半,这后面的戏,还没想好。”嬛伶怨道:“怎么会?这故事早就写出来了,如今不就是改成唱本,有那么难吗?”李渔忙道:“你需知道,故事好写,唱本难作。作文最乐者就是填词,可最苦的也是填词;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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