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的唯一办法!”
“像你这样不尊儒道,不敬读书人,一味放纵那些刁民,迟早有一天他们会不满所得,群起而攻之,一举瓦解大炎的统治,到时候你的霸道不见得能镇压天下刁民!”
“亏你口口声声圣人之言,连圣人的意思都领悟不透,真是白瞎了你这一个早慧的身体!”李锋冷冷一笑,已经认出此人便是浩然书院大师兄周敦儒。
周敦儒被认了出来,也不卑不亢,摇晃着扇子淡笑道:“你认识我又如何?我今日就要为了天下读书人跟你辩一辩,为我们读书人讨个公道!”
“好,我就跟你辩一辩!”李锋也无所畏惧,当即朗声道:
“圣人云:民可使由之,而不可使知之,这句话的意思被你们一直用作愚弄百姓的正当理由,自以为多读了几年书,就高高在上,比下层百姓更聪明,更智慧,其实已经脱离了圣人之道!”
“就凭你这种连文脉都没开的白丁,也好意思妄谈圣人之言!”有儒生躲在人群里讥讽,却连面都不敢露。
李锋淡然的眼神扫过他,并不理睬,对于这种连脸都不敢露的家伙,李锋多跟他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圣人的意思,是说民众认可的政策,就可以放手让他们去做,必定不会出大差错,百姓也能知道政策对他们是好是坏,但若是他们不能理解的政策,就需要加以引导,多多解释,否则若是百姓不理解这个政策,施行起来就会非常困难,而且很大概率失败!”
李锋凯凯而谈,让站在远处观看这场辩论的祭酒和浩然书院院长等,都感到耳目一新,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这样一理解,就能明白圣人为何能布道天下,让天下百姓都敬重儒道了,只有跟百姓一条线的儒道,才能深入人心,而用心险恶,还想用儒道歪理来压迫百姓的,都会被百姓所唾弃。
“而且行王道,并非是像你所说的一家之言,只尊重你们读书人就算王道了么?”李锋不屑一笑:
“王道讲究节制自身欲望,注意迁善改过,以醇儒之道自律,若天下百姓皆如此,就可以免除很多人祸,敢问你周敦儒,是否能节制自的身欲望,以己度人,自省向善?”
“若是将你放到被奴役的百姓位置,你是希望遇到像先帝一样对剥削欺凌百姓的官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帝王,还是像我一样给予他们平等权利,可以自己耕种丰衣足食的摄政王呢?”
“百姓没有眼睛能看到高高在上的皇帝,却有自己的一双心眼,能感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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