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秦深不想让还没脱离危险期的秦年面对这些,准备让张叔先出去。
但是后者却突然走了过来,那一瞬间周围的人都紧张的做出应对,可是张叔却对着秦年的病床跪了下来。
“小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该死。如果我的死能让你们你们秦家重新回到过去,那我甘愿里面去做。”
张叔流着泪忏悔道,说完他就开始给床上的人磕头。
声音一下比一下响,秦深本来是不想阻拦的,但是后来他越来越疯狂,甚至地板上都沾上血迹了。
秦深叫进来两个保镖把人拖了下去。
张叔下去的时候,还喊着会给秦年一个交代的。
秦年现在的情况不太好,所以也说不出她当时到底知道了什么。
其实接下来的事情,都已经和她还有墨廷晔没关系了。
就算最后证实了这件事也有秦姨妈的参与,那也是他们的家事。
阮夏和秦深道别,与墨廷晔出病房门的时候,她侧头看到了走廊尽头的窗户。
外面又一次亮起来了鱼肚白。
又一个夜晚过去了。
她看了看身边熟悉的人。
阮夏已经不记得这一幕发生过多少次了。
墨廷晔低头轻轻把病房门带上之后,就感受到了看着自己的视线。
他也会看过去。
而阮夏只是伸了个懒腰,她又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早上六点了。“算起来,你都快二十四小时没休息了。”阮夏惊讶的感叹到。
随后她安抚似的摸了摸墨廷晔的头,并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真是辛苦你了。”
其实阮夏不知道,她的身后不远处也有一扇窗户。
刚才映入眼底的景色在给她做陪衬,像红烙印一样在身边人的心上留下痕迹。
看见对方没有反应,阮夏拍了拍他的肩。
“走了,回家休息,这一次我要看着你,不在房间里呆满六个小时不许出门。”
阮夏头也不回的说。
墨廷晔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笑了笑,大步跟上。
几天后,阮夏收到了秦深的电话,并且收到了一笔不菲的汇款提示。
“阮小姐,年年已经脱离危险了。另外,数字满意么?”
阮夏从秦深吊儿郎当的语气中推测出了他此时的心情还不错的结论。
“你的心情竟然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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