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股轻骑暗中监视,将我夹在中间。只怕是父皇一声令下,我就得成刀下之鬼吧?”
秦云冷冷一笑,脸上满是寒意。
凉帝对自己的不信任,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殿下命系于天,是我们大凉中兴的希望,即便是天子或闫太师,也不能妨害。”袁轻衣认真的劝道。
“不错!本宫既然机缘巧合,来到这个世界,就当不负大丈夫之志,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岂能就此一蹶不振?非但对不住大凉的江山社稷,也对不住自己的女人!”
秦云看着涛涛江水,心中又涌起了一阵豪情壮志。
太子未死,焉能言败!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太子殿下,天子虽然和殿下有父子之情,然而有奸臣闫松等人作祟,难保陛下不会猜忌太子。只有牢牢记住老朽这四个字,方保平安无事。”身后传来了易先生的声音。
“愿闻赐教。”
秦云面色冷峻,冲易先生拱手。
“能屈能伸!”
易先生缓缓说道。
秦云嘿嘿一声冷笑,扭头看着茫茫江面,一脸深沉。
此后的二十多天,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秦云和袁轻衣、易先生等人乘坐一艘旧画舫,沿江往金陵而去。
在他的身前、身后的大片船只中,隐藏着不少皇城司的高手,还有禁军水师的监视人马。太子秦云此时已经成了举世闻名的“危险人物”,众人都是如临大敌,不敢大意。
与此同时,闫太师的儿子闫杰,统领禁军,渡过浑河,接管了秦云太子从北莽手里夺回来的阳州、朔州和东阳关。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饶你袁战父子是大凉名将,范岩、朱勇功勋卓著,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闫杰颐指气使,得意洋洋,坐在城中发号施令,凡是秦云麾下的将领,斥的斥,贬的贬。自己的心腹将领,一律升职受赏。
袁战老将军以“撺掇太子违抗圣旨”的罪名,连降数级,成了裨将。范岩、袁家三雄等人,都被贬成了百夫长,随军听用。
最惨的是朱勇,被撤销一切军中职务,被一队禁军押解,赶回西京老雍王那里去了。
天色渐寒,朔风吹起。
袁战老将军偶感风寒,坐在冰冷的屋子里,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缺柴缺炭,苦不堪言。
名为裨将,身边的袁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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