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直没听说风声?难道是我消息太过闭塞了,竟然连这样的大事都倏忽了?”
“你!”
兴昌伯没想到云岁晚一个后宅女子居然敢这样大言不惭,脸色骤然一变,“男人说话,怎么有你插嘴的份!”
一个瑞王的妃子而已,不过是仗着楚修远的宠爱,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简直放肆。
之前他在边境,尚且能容忍几分女子的飒爽,但现在回了上京城,知道了上京城那些温婉的妇人向来以夫为天,对姜氏的容忍都少了许多,何况外面的女子。
他这话一出,堂上几人都变了脸色。
“兴昌伯!”
楚修远厉声,“这里是瑞王府,她是我的王妃。况且女子如何,男子又如何,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姜氏虽然觉察出了兴昌伯这几日的异常,只觉得他是骤然回了富贵乡,有些不适应。
没想到他竟然说得出这种话,赶忙替他打圆场。
“瑞王妃见谅,我们刚刚吃了两杯酒,伯爷许是有些醉了。”
兴昌伯本就没瞧得上云岁晚,听他们一个两个竟然为云岁晚说话,登时就不悦起来。
“我早在边境的时候就听说,云大小姐十分任性,不止冒领父兄夫君的军功,还妄图倒行逆施,当真是缺乏管教,不是我说,修远,你这媳妇,惯得过头了。”
楚修远眉目已经冷到了极致。
“兴昌伯的确是醉了,来人,送客!”
楚修远直接拉了云岁晚就走,兴昌伯却还喋喋不休。
云岁晚其实能想明白兴昌伯为什么如此排斥她,他是害怕。
他怕她见到了他的不堪,撞破了他的秘密。
他不想承认他需要倚靠姜氏,不想承认自己不如瑞王,所以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他骨子里就是懦弱不堪,所以用另一种极致表现出来。
姜氏拉着兴昌伯离开,口中满满都是歉意,上了马车,兴昌伯却十分不满地挣脱了开来。
“文悠,你也该学学上京城中的三从四德了,居然对夫君拉拉扯扯,让别的高门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他怒斥了一句,直接甩袖离去。
姜氏想要叫住他,人已经走远了。
姜氏的丫鬟有些气恼,“老爷自从来了上京城,怎么变成了这般,三天两头不回家,一回来也对夫人百般挑剔。”
她实在看不过去,夫人从前也是战场上的飒爽女将,是嫁给了老爷才开始洗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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