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之后一斧头就劈向对方的脑门!闫改之低身躲过,横扫过去,扯烂了刘疤子的衣服。
双方小弟更是叫喊着互相劈砍,倒下的躯体、踩翻的黑土和滴落的血迹,在纯白的雪地上形成了一幅印象主义名画。
这事不好说,闫改之没想过凌晨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他也必须得把场子找回来,不然他在山贼圈里就别想混了。
再说了,有正当理由消灭竞争对手,其他同行也没有理由指责自己坏了规矩,何乐而不为?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里子,他今天都必须要叉死刘疤子了!
凌晨骑在马上,在不远处的林子里看着上百名山贼之间的热血械斗,不住的点头,嘴里吃着出发时小晴给自己剥好的核桃,时不时还骂两句——
“踢他裆啊!刚才那么好的机会……”
“你朝他吐口水啊!魔法攻击控他一手,趁机输出不好么?”
“哎哎哎,那怎么还有个装死的?谁都没碰就自己躺下了,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机灵了,那小子怎么比我还精?”
嚼的腮帮子有点酸,他喝了一口酒,将皮袋子挎在马脖上,看戏看的差不多了,朝着身后招了招手。
袁小狗点点头,两个手指塞到嘴里,一道尖锐的哨响划破密林。
刚把刘疤子叉翻在地,重重的喘着粗气,疲惫不堪的闫改之看着从四面八方围上来的人群,心中一惊!
这是哪个寨子的?趁着他和刘疤子火拼来渔翁得利?
当看到马背上是笑意盈盈的凌晨后,他的一颗心如坠冰窟。
“凌……凌相公,这是什么意思?”
凌晨在马上俯着身子,笑嘻嘻的看着一身血污的闫改之说道:“什么什么意思?我听说大当家的今天要为我报仇雪恨,就带人来帮忙了。”
闫改之明白来者不善,索性也不装了,当下就冷哼一声:“你以为带上一群农汉,就吃定我了?”
凌晨闻言微微张嘴,点了点头,低着头随意的问道:“大当家说你们是泥腿子,怎么着?给丫露一手?”
袁小狗闻言,张弓搭箭,一箭就将闫改之的狗尾帽子射了下来,插在了地面上。
闫改之看着地上还在微微颤抖的箭杆,摸着脑袋愣了半天,刚要开口,在场之人纷纷张弓搭箭,动作整齐划一,齐齐将山贼们锁定。
场面一阵骚乱,刚刚还在互砍的两方山贼个个慌张的看向四周冰冷的箭头,早就没了斗殴的心思,有的已经忍不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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