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早料到七八分,忙让她上炕,又烧火做饭。
秦氏鼻子一把泪一把,骂朱全德道:“你就不是个老实人!你说你二哥三十四五,为何今年就成了四十三?我属鼠,今年二十四,他四十三,你说般配不般配?你也没说他还是个二婚,还有个儿子。”
朱全德不语。
李氏笑道:“二嫂,你是个明白人,怎么就想不明白?你看那有钱老爷八十了还娶个十八的媳妇嗫。你嫁给他二爸,进门就有百十亩地,一院房,是个压箱子的地主婆,还有啥不知足的?”
秦氏哭道:“那个人属驴,没人性,昨夜把我放洋芋窖圈了一夜。”
李氏笑道:“二嫂,这就是他二爸的不对了。等几天我告诉他,他要是再敢,我当弟媳妇的就去拿唾沫啐他,叫他没脸见人。你放心,别人不给你撑腰,还有个我嗫。”
两口子百般劝解,秦氏才回过心来。一时饭菜好了,那秦氏才要吃,忽觉得烦心欲呕。
李氏疑惑道:“二嫂是不是有喜了?”
秦氏问:“啥喜?”
李氏道:“就是肚子里有娃娃了。”
秦氏听闻,大惊道:“好端端的,谁会把娃娃塞进我肚子里?快叫他再拿出来吧!”
朱全德笑道:“二嫂,都怨你主意不定,又请客又吃席,那管娃娃的土地老一高兴,趁你不注意,将娃娃塞进你肚子里了,如今和你血脉相连,怎能取得出?好歹等个十月,那娃娃长大了,就从你肚脐眼里爬出来。到时你一身轻松,想回老家就回去吧。”
秦氏闻听,更加害怕。
原来朱全富见秦氏走了,终究不放心,第二天,便骑驴到小水来探听消息。那秦氏见了,骂声不绝,口口声声“不过了”。
朱全德两口子耐心解劝,好不容易说和了。于是朱全富牵了驴,驼了秦氏,又回下程去了。
从此一切秦氏说了算,朱全富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那秦氏开明,就对朱全富说:“你有个儿子,就应该领过来,不然,总寄养在他三爸家,也不好意思。”
于是朱全富牵了驴,驼了秦氏,过山后来看望朱老太。住了几天,就把怀焘领回下程了。
秦氏有四男二女。乙亥年朱怀高生,寿五十,妻张孝兰,属狗,寿七十一。后丁丑年朱怀祥生,寿八十二,妻韩孝春,属牛,寿七十六;己卯年朱怀仁生,寿八十四,妻安玉英,属龙,寿五十一;甲申年长女朱怀兰生;戊子年朱怀义生,寿七十二,妻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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