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点别的都畏惧的事,而且不是坏事。”宁安说,“这孟婆婆真是老年人中的典范,反正我佩服。”
……
疗养院依然迎来送往。
李瑟瑟奔走殡仪馆和旅馆之间。
这天,馆长找她,表情严肃认真。
“馆长,我没犯什么错误吧?”
“你坐。”办公室里,馆长很客气,这让李瑟瑟更不适应了,难道是劝退自己?可自己都准备好考试了。
“我要跟你说件事。”馆长意味深长。
“你说吧,馆长,我听着呢。”李瑟瑟小声说。
“是仪老师。”馆长说。
“仪老师?他都没去参加我婚礼,难道是生气了?”李瑟瑟琢磨着。
“不是。你结婚那天他去医院了。拿体检表。晚期,肺癌。”
“可他不抽烟不喝酒,又这么年轻,怎么会,肺癌?”李瑟瑟觉得不可以思议,她激动地站起来,完全不能接受。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无常,不一定扔给你的是啥,给你啥你不都得接着,哪有公平可言。”馆长叹息道,“他想走的时候让给你给他做入殓。”
“他在哪,我要去看他。”
“你别去,他不希望你看到他,他希望你记住他好的样子。”
李瑟瑟跑出去了,每个医院挨个找,雪镇不大,走遍左右住院部,最终找到了仪老师。
隔着窗户看他瘦弱的身躯,躺在床上,这才没多久不见,竟然已经这般,仿佛隔了好几年,李瑟瑟不敢相信此情此景。大夫说,他就在这几天了,除夕应该是过不去了。
李瑟瑟站在病房外面,一想到他瘦弱的身躯,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几次想推门进去,可是,进去了又能怎样,看到他最不堪的样子?
他不想要同情,可怜,只想让她记住自己美好健康时候的模样。
最终,李瑟瑟没有进去。
三日后,李瑟瑟给仪老师亲自画入殓妆。用他教的手法,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用他的工具箱,他的刷子,他的一切……
他栩栩如生,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
没有亲人,李瑟瑟和馆长亲自把他推进焚烧炉,亲自接骨灰,装到盒子里,埋葬了。
“这工具箱他说,如果你不嫌弃,就留给你。你是他唯一的徒弟。”馆长说。
李瑟瑟抚摸着这个木头箱子,心中感慨万千。
她正婚礼,和爱人牵手准备走向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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