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两口这是去哪呀?”
我想他俩要不是夫妻,得反驳我呀。
结果老头老太没说话,倒是老头皱着眉看我,眼里带了几分闪躲。
而我又去车头玻璃往外看,从玻璃上就能看到前面有人影,还是两个人。
等等,这俩人怎么看着……姿势有那么点眼熟。
好像也是一个挎着另一个人的胳膊走路。
虽然透过玻璃只能看到人影,又是夜晚,大车灯晃得他们身子模糊,但……
我回头又对比了下衣服的颜色,车上老头老太穿着灰色的长袖长裤,外面的人也穿着灰色的长袖长裤。
我忍不住问:“是你们弄出的鬼打墙?”
因为我奶奶说过,很多时候,人死的那一刻是啥样子,死后魂儿就是啥样子。
正巧这时候司机上来,又是脸色惨白,他一看我对着那排连座说话,赶紧过来扳着我的肩膀。
“你跟谁说话呢?我这已经够邪乎的了,你就别装神弄鬼的行吗!”
“不是,这排……”
“这排从上车到现在一直没人,现在整辆车,就咱们四个!”
我才恍然,我上车的时候,这两个老人已经坐在车上。
他们从始至终都那个姿势,彼此之间不说话,不喝水,不像别人乘客在车上吃东西。
司机推开我,再次踩上油门,我则在客车第三次玻璃染血中摔倒在地。
身子一弹,我第四次醒来。
身旁的洛凤苔单手托腮,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答案。
我站起身,在沈宴准备要刨坑,啊呸,准备要刨座椅的时候,先对他说:“收起你的爪儿,不许刨,这不是村里的泥土地!”
沈宴一顿,一双杏核大眼立即染上委屈。
然后我对洛凤苔说:“不是我做梦中梦,也不是司机鬼打墙,有问题的是车,是这辆大客车,在某一个地点就不再行驶,然后是车里的那两个……魂儿,在操纵这一切。”
我差点就把那老头老太说成人。
随即我指着车头玻璃,玻璃映照的根本不是外面,而是里面!
想必是那老头老太,曾经过这条路时,被撞死前的样子。
洛凤苔轻轻拍手,“说得对,然后你想想,在你小的时候,你奶奶有没有做过类似驱鬼的事?”
我顺着洛凤苔的话去想。
小时候村里有个大叔一直脖子疼,让镇上的推拿大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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