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抿着唇，轻声开口，“裴总，你这样的身份，何必要跟我纠缠呢？离了婚，你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也不用像现在这样。”
裴清砚神色冰冷，呼吸都重了几分，眼底似乎闪着一团幽暗的火苗，他带着压抑的怒气，嗓音冷厉，“那你又想跟谁在一起？”
“温景珩吗？”
“你离婚就是为了他吗？”
裴清砚的手指捏得她肩膀生疼，沈乐绾抬眸，看着他铁青的面色，轻笑了一声，语气嘲讽，
“裴总这副样子，很像那种争风吃醋的女人，都不像是高高在上的裴总了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爱我呢！”
他从未信任过自己。
但她知道，骄傲如裴清砚，是受不了这样被自己讽刺的。
果然，裴清砚缓缓松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也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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