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人的手啊!
许庆安手上全是茧子,甚至还有一些地方在脱皮,像是被打出水泡之后又蔫掉了。他手背看起来就是那种养尊处优养出来的,哪怕晒黑了也能看出来,这手背和手掌一对比,确实能看出来他是吃了不小的苦头。
这跟那些土木系大学生有什么区别,都是没干过什么活的城里人,都是突然被扔去打灰……太惨了。
洞口的两个pd,一个是聂文瑾的,另一个是一路跟着许庆安拍摄的。
许庆安的pd听着他俩说话,一个没忍住,小声问:
“锯了三个月木头,那为啥刚刚砍树还没有韩非老师熟练啊?”
许庆安被他话里的质疑激得跳了起来:
“什么!说的什么话这是!”
“现在山上不能随便砍伐木料,就算农村要起自建房也要申请之后才能搞的!他们的废木料都搁那堆成山了,我锯木头就一定要自己去砍吗!我还宁愿他们让我去砍树呢,至少砍树不那么折腾,砍了拉回去就好,锯木头那……”
聂文瑾赶紧调停:
“好了好了,别吵!”
“那个,我正好行李箱里有手套,你戴着我手套干活吧,也免得再把你养了一个月的手给毁了。”
她费劲地探出半个身子,从旁边自己的那个行李箱里翻出了一双手套递给许庆安。
看着那双黑色丝质、手腕处还有一圈蕾丝的手套,许庆安被沉默了。
安静几秒后,他很真诚地问:
“聂文瑾,你是真的觉得我可以戴这双手套干活吗?”
聂文瑾把他手拉过去,拿着手套比划了一下:
“不可以吗?虽然是小了点,不过努努力还是能塞进去的,有个防护总比没有强吧,也不能指望从这些箱子里变出来一双劳保手套啊。”
她似乎,不是在开玩笑……很认真的样子。
许庆安胸口一口老血差点把自己堵死。
洞外两个pd也在憋笑,笑得连摄像头都扛不稳了,直发抖,最后俩人同时把摄像机放在旁边的地上,抱头无声痛笑。
聂文瑾没觉得自己干了什么很有节目效果的事,难得露出了茫然神色——
这不对吗?戴个手套做防护而已,现在就这条件,有就不错了,还有得挑?
她是个实用主义者,只要能用,就算拿个麻袋给她当睡袋,她也只会让你多拿两个套在一起用,不然漏风。
所以聂文瑾是真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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