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感自然更甚。
他伸手将人搂紧怀里,拿起林月儿手中已经被搅的皱巴的帕子。
“我想着哥哥喜欢牡丹,便特意绣了一模一样的…”
她眼尾犯红,勾的人心痒难耐,尤其她说出一模一样来,林清寒心口仿佛炸了朵烟花似的,痛并快乐。
月儿将他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他端起那方丝帕看了又看,针脚细腻,栩栩如生。
关键竟真的与当日牡丹如出一辙。
垂眸想安慰林月儿几句,却瞧她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搂抱,衣领大开,露出锁骨上的残花。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林月儿垂眸,眼睛里有泪花闪烁,似乎是为了锁骨上的残花有感而发。
她含羞带怯,眼波流转,看的林清寒动心不已,不自觉吟出句诗。
“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罗落在了那片残花之上,眼中满是怜爱。
林月儿见时机成熟,伸手推了他一把,从他怀里起来。
“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那牡丹就这样凋零,有些伤感罢了…”
“妹妹的意思是你如今也喜欢牡丹而非锦鸡了?”
林清寒伸手抓住林月儿的手腕,却觉得手下一凉,林月儿的袖口竟然短了一寸。
瞧那陈旧的样式,似乎是去年时兴的。
“今年寒冬不是添了新衣?”
“嗯?月儿觉得旧的舒服,想再裁一件,阁中人却没有翠柳这样的手艺了。”
林清寒眼神一暗,不置可否,觉得林月儿下一句便要开口让他饶过翠柳了。
林月儿察觉到他的变化,噙起一抹笑意。
“牡丹国色天香,有谁不喜欢嘛?月儿喜欢的花草还有许多啊,比如…梨花,海棠。”
林月儿摇摇头,“没什么喜欢的,都是身外之物罢了。”
她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其实事事又何曾顺她心意过?
见林月儿眼神渐渐沉了下去,林清寒不再多问,“歇息吧。”
他大手一捞,将人牢牢地困在怀中。
林月儿不曾挣扎,就这么缓缓睡了过去。
次日林月儿起来时,便瞧见了守在她窗前缝制新衣的翠柳。
“小姐,你醒了?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翠柳瞧她起来,泪眼婆娑,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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