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不能说的缘故。她指了指喉咙,又指了指伤痕,说:“最初是呕吐,然后是手痉挛,最后才是火辣辣的痛。我不能说,甚至不能有辞工不干的念头,只能默默忍受下去。”
这虽是侦探假定的原理之一,但不是全部。我们所见到的一切,与六翼地邪最大的区别是,二点正出现了形体,那是一男一女两张脸。真正的土下恶鬼是不具形体的,因此无法示人,只有一个。两者虽然相似,但不是同一样东西。
而且,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久前瞧见的现象。老钱正在书柜前倒腾,这短短一分钟内,他是有自我意识的,并知道自己很快会再度被控制,于是想趁着这短暂片刻,找寻出什么来告诫家人。而到了白天,此人也并不狂暴,也不像神经失常那样抓挠人,仍表现得很正常,却又不是他本人。综上所诉,种种特征,皆指明他是遭上了另一种东西。
“于是,老钱就如同被禁锢在一座监狱里无法出来,他哪怕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到了此刻也必然幡悟,为何仍要拒绝一切外界帮助呢?那是因为在大部分时间里,并不是他本人。这家伙或许每天只能像现在这样,偶尔获得间隙性放风的机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尤比西奥朝他竖起大拇指,对所有人做了个噤声,拍了拍晚间看护,道:“不能说,你安心工作吧,我们已有了主意,今天先到这,撤了!”
此后的一天,我们再也没回到欧石竹街,侦探和魂镰让我们先停一天再说,起床之后便各自忙开了。尤比西奥给果核打去电话,让拉多克剃刀帮忙去找某个人速来德罕与之汇合;而老戴什么话也没留,独自开车往外州去,不知在忙活啥;至于我们几个,则在帕科的陪同下,走去附近网吧里学习某款绘图软件,将自己所见到的两张鬼脸在模板上拼凑起来。不过它们过于骇人,并且表情狰狞,不论怎么画都与实际相差甚远。
傍晚时分,钱太打来电话,问今晚是否还要过来?屋子是继续保持腾空状态呢,还是可以为小杰还原?范胖按指示回答,可以照常以往的生活,但在明天午后,请母子俩放下一切,不必再去管老钱,来酒店跟我们聚首,至于如何来解决他的问题,就全看那一天的凌晨。
时间转瞬即至,3号下午四点,几路人马各自完事后,纷纷在酒店内聚头。拉多克剃刀带着一个街头画家般的家伙抵达德罕;老戴扛着几笼色泽鲜艳的蝴蝶下车;而尤比西奥与我在市郊寻了很久,发现一个储煤的破旧仓库,人们在附近用完晚餐后,便下到这间大屋中,那里早就让魂镰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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