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难道跟你这种瞌睡虫过日子吗?我没想到,原来放火的那人正是你!”财务女咬牙切齿,威胁道:“450国道的情侣,那个雕塑家,保龄球馆外的遛狗老汉,还记得吗?太可怕了,你简直是个疯子!真把我逼急了,你干过的那些事全给你抖出去。”
“看来这家伙做下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被老娘们捏着把柄,你说会不会是杀人灭口?”
“我怎会知道?继续往下看吧,随后咱们再来集中梳理。”兔子打断我的奸笑,说:“偷窥别人隐私很快乐吗?就像看场大电影吧?换做我是你,将深以为耻。”
随后不久,画面又变了,依旧是黑夜,在某个破败的阁楼里,此人抓过案头的书籍,拿着刻刀割割划划,将字条丢在一只玻璃培育皿里,桌上铺着信纸,以及一罐大号白胶。除了遭蹂躏的科幻三件套以外,还有其他的书本,例如以西结书和简爱等等。
“原来所谓的情书,就是在这座阁楼里被粘贴出来的,但那具体是哪一封呢?”我远远望着桌头信件,想要设法跻身过去,不过这个人正在整理字条,显得神情很专注。
“别去管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你不觉得奇怪吗?选用的书都是陈年旧本,他为何不买杂志或报纸呢?同一个现代词却要东拼西凑,这个现象叫人很费解。”
接下来的,大多是些毫无意义的画面,例如长时间盯着屋檐滴落的雨滴,或矗立在朽烂的窗前去耵远处飞翔的孤鸟。直至出现了有特征的场所,黑漆麻乌的看来是间密室。四周有些橱柜,堆着皮革和闪亮的配件,还有口古色古香的落地自鸣钟,正机械地走着针,到了正点发出嘹亮的钟声,吵得人头脑发胀。那是一间制鞋工坊,有个花白头发的黑人老汉正坐在对面。桌头摆着火腿片和莴苣酒,俩人往酒杯里撒了些盐粒对酌起来,显然是对忘年交。
“你去窃听对话内容,屋子细节由我来找,设法辩出年份和地点什么的,去吧。”影子在脚下变得窄细,攀上角度刁钻的家具外壁,以一种肉眼不易察觉的速度缓缓移动。
只听得“啪”的一声,黑人老汉扬手拍死只脸上的蚊子,向神秘人扫了一眼,问:“那么说,她现在已知道寄信的人,就是你了?我劝你还是放手吧,一场官司改变不了什么。”
“我深爱着她,所以绝对要搅黄她和肖的事,那是个不该发生的错误。”神秘人哀叹一声,浅饮了一杯酒,说:“我没发疯,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我能够信任你吗?”
黑人老汉自当拍胸脯做出保证,神秘人颤颤巍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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