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她的下巴,不由扭头看我,问:“怎么了?”
“你记忆中的那个我,是个怎样的人?”我咧嘴朝她一笑,伸手接过戒指,问。
“为何忽然想起问这些?”Krys显得有些迷茫,说:“还是将精力投诸眼前吧。”
“因为我想知道。我受你这张脸的影响,很难将你想成是Krys之外的别人,而你又是我其他时空线里的妻子。这一路走来,我被你当儿子般训斥,丝毫亲近不了,这点令我特别不爽。然而,咱们这档子破事干完,或者不久后我被羵羊狠狠干掉,那么此生恐怕也就永别了,或多或少总会感到有些遗憾。”我递给她一支烟,问:“你也说过,我只能问你过去的事。那么,趁着还有时间,我想了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例如你与另一个我的过去,以及你又是如何逃出异世界的。”
“抱歉。我从未说过自己身陷在你所说的口袋宇宙里,因此无从谈起。”
“这什么意思?”我与露娜面面相觑,一时恍然起来,问:“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大概在几年前,我时常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出现在一片离奇的幻境里,那里是漆黑的大海和泛红的天空,我站在爬满螃蟹的沙滩上,最终去到了一座大雪纷飞的住宅群。起初我没当回事,但后来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只要睡下,我自然而然会做这个梦,并且它是有连贯性的,所以久而久之患上了神经衰弱,之后去看了心理医生。他们也没能找到原因。”
“我从没听过这么古怪的事。”丧妇翻了翻白眼,讥讽道:“换句话说,其实你不曾遇见过我,是吗?而之前的一切,全都是你装出来的?那你到底是谁?”
“也可以这么说。最后医师建议用催眠来寻找原因,才慢慢将这个破碎之梦拼凑起来,潜伏在暗影之下的你,还有另一个年轻的我,纷纷变得具象化。他们的结论是,这并不是单纯的噩梦,而是一段失落的记忆。”她斜视着我,苦笑起来,道:“至于你,真相也许很残酷。事实上,你并不曾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也从没有共同生活过,你只是梦中的主线人物。”
“搞了半天,我只是你癔症中被虚构出来的?”我哀叹一声,又为自己点起支烟,问:“如果这是部拙劣的科幻电影,我尚可整理出蛛丝马迹。但有一点不论如何也回避不了,那就是你怎么来解释圣埃尔摩之火和真空血爆呢?这些都是小苍兰的招牌绝学。”
“在我的世界里,本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因为接连发生事端,所以情绪影响了日常。剧组打算将我除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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