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或者你们自己说,倒底想要什么,钱还是药,尽管拿去,放我走吧。”
“把斧子放下,每回你都端着它干嘛?把他吓坏了。”我伸手夺下木樨花的凶器,忽而转念一想,此人似乎是个窝囊废,如果靠恐吓就能获得答案,又何必非得将他绑票?那不是自找麻烦么?刚想开口,背后几人已扑进屋里,顿时刀光剑影,橱倒桌塌,斗得不可开交。
这本就是漆黑的地下室,昏昏沉沉一片模糊,四个人扑到墙角前,却又犹豫起来,生怕误伤了自己人。男子迅捷地抓住这个契机,狠狠用头撞向黄瓜,一把抓起掉落在地的匕首,扭住她胳臂,就像抓到救命稻草,立即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都给我把刀丢了,不然老子立即捅死这娘们!”他目露凶光,缓缓站起身,紧贴着墙壁逐寸逐寸向门口移动,恼道:“真是岂有此理!二话不说上来就砍,难道全是神经病么?”
“别冲动,把刀放下,让我来换她!事由我起。”见七寸被人掐住,我只得丢了橡皮棍,让众人闪开,缓缓向他靠近,说:“我们错了,你想怎么我都成,先松开手。”
“不,你太高了,视线会被完全挡住,别耍鬼点子!”他奸笑数声,将匕首往上一挑,刀尖刺入了黄瓜柔美的脖颈,这小妞平时最注重保养,初到绯红山庄的早晨,乱摸的人里就有她。此刻黄瓜吓得浑身筛糠,僵如瘟鸡,见自己汨汨淌血,扯开嗓门就打算放声大哭。
“真是吵死人了!老娘在等的,就是他慢慢靠近我啊!”说时迟那时快,我将手中之物狠狠砸碎在水门汀上,顿时一蓬亮如核弹爆炸的白光乍起。药店老板自不必说,立即在光芒下震晕当场,可恨的是这三个有过前车之鉴的小妞,全无防备,也是应声倒下。
我只得侧身拧住黄瓜衣领,死命往外一拽,上前就要夺男子的刀,这家伙在雷鸟炸开时,正跻身在她背后,受到的冲击大打折扣,虽致盲了双眼却还有意识,但见自己又落入困境,他侧滚躲进了桌椅底下,利用自己体格娇小在这堆破烂里乱爬,我竟丝毫捉他不住。
很快,匕首开始四处出击,游离于各道破缝之间,将众人暴露在外的腿脚割得满是血口。天竺菊见事情急了,一个鹞子翻身跃上房梁,喝令众人先出去,空间立即被腾空了出来。布雷德利见她们退走,我也拿他无计可施,便开始往纸板箱深处去,隔空对骂起来。
正所谓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躲入狭窄空间固然是个妙招,但也将自己限制住了,我紧接着甩出第二颗雷鸟,在桌底再度炸开,压缩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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