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皮脂曾在山铜矿井见过,那是杀手狼鲼爬行的血线。难道这东西未被干掉,又从阴宅地底绝路逢生?跑来佐治亚专找我们算账?这绝对不可能。
“气味不对,而且参看皮脂流向,体格也小了许多。”我伸手沾上些许凑近鼻翼嗅了嗅,说:“腥臊的野草臭味,好似煮烂发酵的菜蔬,雨夜大战时我曾各处见过这种踪迹。”
“闪开,让我来辨。”泅水之星箭步上前,俯下身子仔细打量污物。时隔不久,这些清晰杂痕开始变得模糊,就像被水淋过的墨汁化为滩滩淤斑,在水门汀上形成许多圆圈。她朝阴气逼人的楼宇打量着,咬牙切齿道:“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两名同伴就是被它干掉的!”
“依你之见,那会是什么?”我不由自主去掏雷鸟,问:“鲈形虫的一种么?”
“怎么可能?这只东西似死非死,只在雨夜那晚远远见过,但被你们这群是非不分的傻妞缠住才叫它跑了,反正极度危险。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先管它叫人头马好了。”奥莱莉捞住我俩胳臂,不建议由这里擅闯,那么做太凶险,还是按她原定计划,多走几步路去爬馆楼缺口。人类与妖不同,它们能死许多回,而我们只有一条命。
“鲈形虫虽属藠螨一科,但比起蝃池妖邪聪明得多,事实证明下来,它们具备智商,并不比人差在哪。这种东西最初样貌像条鲈鱼,由此得名鲈形。随着长成外观也逐步拉开距离,变得亚门分支庞杂。既有像髅龙那种横行乡野的村狗,也有游曳水下的钢齿云诺,更有盘龙在天的气态鲈形,上回你俩见过的白原爬虫只是其中之一。”她接过我递来的烟,吧嗒吧嗒抽了几口,道:“你们在丘下列阵已久,别人又怎肯束手待毙,早就摆开阵势等着开打呢。”
正在说话间,不远处传来嘶吼,奥莱莉面色煞白,刚想侧身隐入暗处,却又心生疑问。我听出异样,也随她快步而去,到了跟前一瞅,原来是制势马,正在疯狂拱着一道铁门。
“别动,”她让天竺菊将牝马拽开,凑近门板细听,久而久之忽然笑了,说:“真是有趣,你们的小拽女,她恋爱了。这道门里关着许多马匹,其中就有她钟爱的帅哥呢。”
“是,我们担心蟊贼围攻会伤及它们,毕竟那是逃生工具,所以预先锁了起来。那现在该怎么办?将它也一起关进去么?”我掏出鹦鹉尺,三两下撬开锁头,牵着马辔问。
“不急,既然它也是小拽女,那就好办了,这种事只能我来。”泅水之星抱住牝马脑袋,同它额头相抵,口中念念有词。制势紫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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