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囚禁,而把她监禁起来的,极有可能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
“周都尉,我希望能见到她的儿子。我可以确定,她的去世与医馆无关,也不是那些止痛药的问题。她的胃里充斥着杂物,脾脏区域有明显的淤血,其形态和大小类似于成年人膝盖受到的撞击伤。这样的力量,足以导致脾脏破裂出血。”
魏知莺的话语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人已经被控制住了,我带姑娘去见。”
魏知莺身边的侍卫沉声说道,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等等,不能就这样让老夫人走,必须先处理好她的伤口。”
郑太医的声音突然插入,带着几分急切与忧虑。
他深知,即使情况紧急,对于一位年迈的老夫人而言,伤势的妥善处理同样至关重要。
这一次,郑太医主动请缨,成为了魏知莺行动中的重要辅助。
修补皮肉的工作远比绣花复杂得多,一旦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绣错了图案可以轻松拆解重来,而肌肤却仅有薄薄的一层,容不得半点差池。
回想起在战场的那段日子,郑太医尝试用针线应对战士的创伤,那难以言喻的难度至今令他心有余悸,以至于后来他几乎不愿再触碰此类工作。
魏知莺轻轻捏起一根细针,引导着细线在伤者的皮肤间灵巧穿梭,她的手指纤细而稳定,手法之独特,即便是经验丰富的郑太医也未曾见识过如此高超的缝合技艺。
随着她的动作,伤口逐渐愈合成一条细线,既平整又光滑,宛若天生,丝毫不见曾经裂开的痕迹,更不必说那原本可能狰狞的伤疤了。
惊讶之余,郑太医不禁问道:“知莺,这手精湛的技艺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敬佩。
魏知莺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的语气平静而又略带几分神秘:“是从一位乞丐师傅那里学来的。”
“乞丐师傅?”
郑太医的眼眸骤然放大,满是不可思议,目光紧紧锁定在魏知莺身上,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魏知莺一边细致地洗手,一边悠悠道出过往:“我从小就生活在偏院里,大多数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偏院紧挨着后山,有一天深夜,一阵奇异的香气吸引着我,我顺着味道寻去,在月色之下,竟看到一个乞丐师傅在拔取咱们家院子里的草。”
“他告诉我,那是紫苏,能用来烹饪美食。出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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