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儿媳多番试探,已经确认,儿媳连王爷都不敢告知,这几个月来,熬得实在痛苦,连个商量的都没有,母后,您说该如何是好啊?”
闻言,太后的脸上覆满冰霜,
“你亲眼见着了?”
“并没,但是聿哥儿不近女色,院中只留小厮,屋里还有绣着棠棣花的香包,而且儿媳猜想,他要娶那谢家姑娘,也是因为她门第不高的缘故。”
“眼见为真,哀家不信。”
太后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手柄,眸色幽幽,
“哀家的子孙,绝不会是那肮脏断袖!哀家会派人密切观察聿哥儿的一言一行,除非铁证如山,否则哀家绝不相信!”
庆王妃轻轻叹了声,也好,以太后的性子,她不派人亲自去查,根本就不会相信。
查了也好,死心了也就认了。
……
是夜,谢锦姩刚刚洗漱完正准备睡觉,一道黑影闪过,唐聿野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笑容散漫,
“晚上好。”
谢锦姩:“……”
她拢了拢衣裳,自己还披散着头发呢,仪容不整,他就这么进来了,
“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擅闯女子闺阁,这成何体统?”
唐聿野坐于圆凳之上,还从没看过她这副样子,别有一番美意,
他的语气软了些,
“最近很忙,此行漠北凶险,明日一早就走,我唯有今晚有时间能来看看你。”
虽说他名义上只是随行,但是到了漠北就不一样了,他会亲自上战场的。
谢锦姩想起前世漠北一战的惨败,脸色凝重了些,
“你有把握吗?”
“七成吧,你也知道我并非真是现在这副稚嫩少年的样子,带兵打仗,我熟。”唐聿野说。
谢锦姩想起前世他的赫赫凶名,是啊,他凶残着呢。
都说漠北凶将弑杀,而她眼前的这位也是个杀将,两方相争,唐聿野未必会落了下风。
“虽然上辈子我没去此战,但是后来翻阅卷宗,发现有不对劲之处,罗家满门命丧漠北,应该是有奸细作祟。”
唐聿野那张玩世不恭的脸认真许多,
“所以此行路上,我得把奸细揪出来,没了奸细,此战必胜。”
谢锦姩惊愕,
“奸细?”
她反应过来,“这样机密大事,你别告诉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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