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偏房,两个人都坐了下来,国夫人问:
“这就是你极力帮姩姐儿说亲的原因?”
庆王妃的目光空洞无神。
见她已经这样,国夫人将质问的话又憋了回去,
“不论如何,现在谢锦姩已经是詹家的九夫人了,你有没有想过,等聿哥儿醒来该怎么办?”
“只要他能醒,我什么都能答应。”
庆王妃仿佛丢了魂儿。
“你答应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国夫人实在没忍住。
庆王妃闭上眼睛,潸然泪下,
“我是真没想到,他对谢锦姩用情如此深,早知道……”
国夫人不耐打断,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是早知道呀,不还是促成这段婚事了吗?你知不知道现在京城里都传成什么样了?”
对于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密友,国夫人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今天的来客众多,根本就无法遮掩,一个下午的时间就传遍全京城。
说什么的都有。
但更多的人是说,庆王妃趁着郡王去打仗,把他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郡王恰好回来,大闹婚宴,吐血昏迷。
一道捷报传来,京城里都知道西北之战有安靖郡王很大的功劳,没想到回来看到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了,还是自己母亲一力促成,
惨呐。
关键那人还是先谢侍郎的女儿,谁不知道先谢侍郎救过庆王爷?
这简直比话本子还精彩。
庆王妃的这个做法,惹得京城议论纷纷,虽然傍晚一道禁令下达,明面上没人再敢议论,但是私下里少不得要拿来说嘴。
当然,也有人拿谢锦姩说事,无非是红颜祸水之类。
人言可畏。
“随便吧,我现在只想让聿哥儿醒来,别无他求。”庆王妃说。
国夫人忧思不已,她也担心呐,盼着唐聿野一定要醒过来,要是他死在詹家,那这祸事可就大了。
国夫人又带着满肚子的愁绪回去了,堂中,詹老太公和詹老太君坐于上座,詹太傅坐于左下,气氛凝重。
已至深夜,他们压根没心思睡。
“公爹,婆母,那小郡王的情况不太妙啊。”国夫人说。
詹老太君气得捶腿,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王妃此举实在是不地道!她自己儿子什么脾性她难道不知道?好端端的,非把我詹家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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