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早就被封行止知道了。
更甚至,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那样的人贪婪成性,愚蠢自私,你何苦……”福伯叹息,眼神十分复杂。
摇摇头,钟婉意面上浮现一抹暗含快意的浅笑。
她压低声音:“银子我动了手脚,涂了药。”
福伯讶然,“那其他碰到银子的人……”
钟婉意又摇了摇头,“单银子上的药没事,要有事,须得加上这帕子上的药。”
她边说,边将沾了秦钊血渍的丝帕小心叠起来。
打算一会儿回去妥善处理掉。
福伯了然。
又好奇地问:“害命么?”
钟婉意回,“不要命,只是会没日没夜的腹痛难忍……今后很长一段时间,秦钊都不能上门来闹了。”
解决了秦钊,她还得替封行止制药。
一将事情解释清楚,她就道别离开。
只留福伯一人站在原地,望着她清瘦的背影陷入沉思。
主子若不能将此女收归己用。
将来必成大患。
次日傍晚。
钟婉意将配好的药交给了封行止。
“我明天可以回钟家了?”她问。
封行止不置可否。
“先前出府,你不是没机会回去,为何等我点头?”他冷不丁发问。
像是心血来潮好奇。
细品,语气中又带了些细微的恶意。
今日事务繁多,公事又不顺利,他试图通过她,让他心情愉悦。
——内心不顺服的人被迫受他掌控;本以为心机深沉的她,却蠢笨天真,算计人都不会。
这些,都是能够让他愉快的点。
“殿下捏死我,就如捏死一只蚂蚁。”钟婉意用他说过的话回答他。
“我不想惹祸上身,更不想连累阿娘。”
她垂眸,唇角往下沉了沉,声音也低了下去。
“所以,你不用费心想着怎么对付摆布我,我对你根本不是威胁。”
她以为自己说的是实话。
可封行止并不十分认同。
从他需要借她气息安睡开始。
她对他,就已经构成威胁。
他一直试图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能让她死心塌地的追随他。
可惜,最有效的威逼利诱不是良计。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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