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他表面中立,实则是三皇子一派的。
今日厚着脸皮走这一趟也实在是迫不得已了。
见封行止有端茶送客的意思。
永毅侯也顾不得别的了,噗通跪地。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救命啊,臣下也是实在没法子了啊。”
“臣的老妻病了多年,近来愈发严重了,大夫说,说若是血淤不除,怕是,怕是熬不过了……”
封行止对德喜招手,“拿孤的牌子,去请康御医。”
“不不不,不是……”永毅侯着急摆手。
“嗯?”
封行止冷然回眸。
永毅侯被这一个眼神吓得差点失语,还是对妻子的疼惜占了上风。
“听闻钟大夫客居太子府,臣下是想请她去为老妻瞧瞧。”
堂堂侯爷说着都磕起头来。
封行止脸色极其难看。
德喜都在旁为永毅侯捏了把冷汗。
“你差人去问她。”
这话是对德喜说的。
也就是松口的意思。
永毅侯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还想再求。
被德喜一把拽起来往外拖,小声解释,“殿下同意,走,咋家带您去找钟小姐。”
“钟小姐心地善良,会答应的,快跟咋家走。”
德喜是怕走慢了,他家主子爷就反悔了。
这边的钟晚意正在晾晒草药。
经过一段时间的,受伤的腿也好了些许,丢掉拐杖也勉强能瘸几步。
红儿见着十分欣喜,“小姐,您的腿快好了吧?”
“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哪能那么快,还得养养。”
两人正在闲话,院门被敲响了。
“德喜公公,这位是?”
红儿开门,见有陌生男人,有些警惕。
“这位是永毅侯。”
红儿恭敬的见了礼,但没有让路的意思。
永毅侯是急糊涂了,如今总算回过神来。
这是后院,还是女子独居之所,他个大男人这么闯进去的确不妥。
“侯爷勿急,稍等片刻。”
德喜略安抚一句后,便赶紧侧身进了门。
“是奴婢不懂事,侯爷请见谅。”红儿行礼道歉,却依旧牢牢的守着院门。
永毅侯本就愧疚,赶忙虚扶红儿,更没有再进门的意思。
只是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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