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钟晚意坐在外厅喝茶缓气。
“让钟大夫看笑话了,这是谢礼,不成敬意,还是钟大夫务必不要推辞。”
管家婆子背着人,偷偷将银票往钟晚意的怀里塞。
钟晚意随意抽了一张,剩下的全给她塞了回去。
“规矩我懂,我只是个大夫,治病救人,拿钱封口。”
说来这事儿也不算光彩。
管家婆子目的已经达到,自然不敢再弄出动静。
以免被偏房休息的两位太医知晓。
“郡主无事吧?”钟晚意问。
“无事无事!劳钟大夫费心。”
“我家郡主性子弱了些,从未曾管过事,若非……”
管家婆子说着脸上都发愁。
钟晚意一行刚到的时候府里一片乱。
进内院的轿子都还没停稳,就见丫鬟婆子们抬着个泥泞的姑娘往正房跑。
后来才知,县主刻意支开身边人,跳了井。
也幸好前些时日管家婆子开井放了水。
否则必定淹死不可。
“大夫治病不治心,我话说难听些,若县主依旧想不通,我哪怕用再名贵的药食给她吊着命,那也无济于事。”
钟晚意见她是个明白有主意的,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懂,老奴都懂。”
管家婆子抹了把老脸。
“郡主是喝着老奴的奶长大的,如今这样,老奴……老奴恨不得拿自己的贱命去抗了这旨。”
“莫要胡言,越说越不像话了!”
钟晚意怕隔墙有耳,赶紧低声制止。
管家婆子自也是知道这是捅破天的混账话,当即不敢再言。
只默默的抹起了眼泪。
钟晚意也是愁啊。
那位小郡主明显是存了死志。
她就是个大夫,能有什么法子?
钟晚意不想招惹麻烦,更不想打听皇家的破事。
奈何荣庆郡主抓着她哭。
从断断续续几乎无厘头的哭诉中,钟晚意才大致理清了情况。
原是小县主已经有了心仪的人,两家都已经到“问名”环节了。
皇后一道婚懿旨下来,将这一切都打破了。
若赐婚的对象是个好的也就罢了。
偏是皇后那名声不堪的侄儿。
这也罢了。
皇后竟然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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