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异样情绪。
再次仔细诊脉后。
钟晚意松口气的同时也十分不悦。
“臣女多番提醒,药丸需要按时服用,且不要动怒不要劳累,晚上早点安寝。”
“太子殿下,您可是一点也没做到啊!”
封行止已经没睁眼,甚至将头往里侧。
“孤,太累。”
声音略带些沉闷。
钟晚意没来由的心脏抽疼了一下。
是啊,一国储君。
除了生杀予夺的权利,还有双肩沉重的责任。
钟晚意终是难免心软,缓口气。
“再累也要记得服药,公务尽可能的白日处理,不要黑白颠倒,否则头疼的情况还会愈发严重。”
封行止没有说话。
他也想早些休息。
可一躺到床上,脑海里就总是那抹挥之不去的苦药香。
想闻闻,却怎么都闻不到。
见他不说话,钟晚意也没太放在心上。
据嘴葫芦也总比阴晴不定的发疯要强。
除了必不可少的药丸之外,钟晚意又紧急开了药方。
“劳公公辛苦。”
德喜自是赶紧接过,吩咐了可靠的人去熬药。
“我知你们辛苦和为难,但为了殿下的身体着想,作为身边人,还是要多提醒多劝的。”
“殿下什么情况,我想你们都十分清楚,上次的毒本就有损寿元了,若再不好生安养,不是我吓唬你们,也就十年。”
德喜和执剑被她的话惊得浑身一个哆嗦。
“十,十年?”
钟晚意也没瞒着,点头,“嗯,再这么下去,十年都需我或者御医们拼尽一身医术!”
“殿下的身体状况,绝不允许再有失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
德喜两人呼吸都差点被吓停了。
想着前几日康御医走时说的话。
他说:老夫不比钟大夫,但即便是钟大夫,恐也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
原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
钟晚意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且在寝房里。
并没有刻意避开封行止的意思。
可那男人依旧侧头向里,半点表示都没有。
药还没熬好,苏祈铭已经问过两遍何时能归府了。
阿曼和同来的暗卫们也是皮肉紧绷半点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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