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上门打扰为好。”
执剑了然地点了点头,轻身便吩付到管家,把那些不相干的人拒在门外。
这些不相干的人,执剑自觉地把钟梨棠归纳在内。
封行止昏迷了八天,醒来时钟晚意刚给他把缝合处的细线拆下来,新肉已经长出来一些,只要不是大幅度的动作,是不会导致伤口再次开裂的。
细细能纱巾把伤口上渗出的血拭去,再铺上一层金创药,抬头时,才发现他已经清醒,正眸子沉沉地盯着她。
有些不自在地把手中的金创药收起,“你醒了,除了伤口处,可还有什么地方不适?”
“水。”已经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他声音哑到吓人。
钟晚意连忙倒一杯水递过去。
然后跑到门外唤执剑与一直候在外头的德喜,“殿下已经醒了,备着的清粥可以先上一小碗。”
“殿下醒了?好,好,我这就让人传膳。”德喜连忙往小厨房的方向去。
执剑则是直接走进内室。
直到看到自家主子是真的醒了,正倚在床榻上喝水,这才松了口气。
“可有查到这次行刺的人,是谁的人?”直到感觉嗓子干爽了许多,封行止这才开口问道。
“殿下,是安阳王的人。”执剑神色古怪地道。
安阳王是皇上的同胞弟弟,封地在距离京城千里外的安阳,这些年更是极少回京。
安阳又是富庶之地,他想不明白,为何安阳王会派人行刺皇上。
“皇叔?”封行止思索了一会,这才道:“皇叔不过是个幌子,我已经清醒过来的事情,先不要往外传。”
“一个月后,再放出些风声。”封行止手指在手背上点了点。
执剑会意,庆幸地道:“这次殿下为皇上挡剑实在太过冒险,若不是钟女医医术高明,又足够果断,殿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提起钟晚意,封行止眼中的神色柔和了些。
“确实是多亏了她。”封行止轻笑了笑。
挡下那一剑时,他看到她在,这才做下的决定。
他赌对了,她的医术,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高明。
“钟二小姐,最近常上门,我让人拦在了门外。”执剑硬着头皮提起了另一位钟小姐。
他也不想破坏殿下的好心情,只是他也快招架不住钟梨棠的难缠了。
偏偏他总不能对殿下的救命恩人动手,这才让钟梨棠越发地嚣张,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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