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是想起来了,为何这官职听起来这么耳熟。
这分明就是秦钊那渣男,当时考上功名后,被分配到的官职。
只是天意如此,秦钊虽然想尽办法,让自己功名榜身。
却是一天翰林院都未能入,死得也不明不白。
汉临对一旁的丫鬟道:“这位段公子想来是在府上迷了路,你送他到后院,与各位公子吟诗作对。”
“是。段公子请随奴婢来。”丫鬟恭敬地上前为段长清临路。
段长清愣了下,却知道如今不是死缠烂打的时候,只得满心不甘地跟着丫鬟离开。
“郡君,长清先行一步。”
段长清被下人带走后,汉临玩味地笑着问:“晚意,这事,你怎么看?”
“目的不纯。”钟晚意给出四字评价。
“你说我派人去查一下这人,会不会有所收获?”汉临若有所思。
钟晚意有些讶异,“你对这段长清,有意思?”
“我观这段长清虽然身上的衣袍是锦缎制成,但是却是霓裳阁两年前的款式。可以看得出,这段长清家境并不算好。”汉临道。
“他应该知道,今日就算他来了,也只是走个过场。可他还是来了,这是为什么?”汉临疑惑。
“那我可不知道。但是翰林院修撰这个官职,不过是个从六品,他一个刚入仕的人,便能靠自己的本事坐上这个位置,也是挺厉害的。”
钟晚意面上笑意淡淡,“但是,当时秦钊,也是新科前三甲,也是安排在翰林院修撰这个官职。”
“当时查科举舞弊,根本没有寻到秦钊。那当时在秦钊手中握着的官职,自然也就下落不明了。”钟晚意道。
“也许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毕竟翰林院修撰,并不只有一人。”
汉临沉思了一下,“走吧!这段长清的事情,晚些再让人去查底,可不能让长公主久等。”
钟晚意也无意见。
汉临去见长公主后,钟晚意则是去寻时韵。
说起来,时韵身上的伤,她留下药方,只是给时韵针炙了一次,便进宫侍疾,没有再过问。
也不知道,如今时韵的身子如何了。
想来养了这么多天,时韵的心脉也是时候动手了。
“钟女医。”时韵依然是身娇体弱,但是气色比先前要好了许多。
“你再不出宫,我都要进宫寻你诊治了。”时韵目光在钟晚意的小腹上停顿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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