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让自己有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那些她自己都没有留意的小动作,还有那诊脉时,最让自己感到熟悉。
“那位女医并不愿过多透露自己的来历,只知道她是受人受托来这里治疫病,并不知道她的来历。”从慕元有些迟疑地道。
封行止目光一暗,不知道来历?
他眼底闪过一抹沉思,就算当年是他亲自送她入了土,土还是他亲自埋的。
但是,他总感觉,她没有死。
虽然这五年里,他每年都会去给她上香。
可……
封行止眼中的暗色一闪而过,如果,她当真睡在了那棺中,事后,他定向她赔不是,直到她原谅自己的冒犯。
如果不是呢?
那就算这天下再大,他也定会寻到她。
封行止合起双眼,药汤下的指尖微颤。
不急,不用急于一时。
虽然这位来历不明的女医,从外貌上来看,与她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但是一些小动作,还有行事方式,是这些年中与她最相似之人。
在他没有确定之前,这位钟女医,必须在他眼皮底下。
又过了半个时辰,从慕元这才犹豫地道:“主子,请站起来让臣…属下进行目诊。”
封行从药汤中站起来,从慕元看了眼他腰侧的伤处。
流出来的已经是颜色浅浅的血水。
“主子,可以从药汤中起来了。”从慕元松了口气。
封行止顺着他的话,从药汤中起来。
穿好衣物后,是他自到了远山村后,第一次从那间偏房里走出来。
说实话,他都已经做好,永远睡在那间简陋屋子的准备。
只是意识迷糊时,还在可惜,自己一直都在想念她。
自己要死了,她都未来见自己一面,这些年来,也不曾入过梦。
原来传言人在临死前,能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果然是假的。
不过睡了一觉的时间,他居然有救了。
救他的人,还是一位与她极为相似的人。
半醒不醒时,他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如同第一次遇到的那般,他以为,她来救他了。
她,不想让他死。
心底是复杂的,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怪她狠心。
到了这时,都不想见他一面,也不让他下去陪她。
应该是怪她狠心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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