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是,皇上。”门外站着的执剑心神一禀。
封行止抬步往中宫而去,暂时放下手中的公务。
与此同时,岭南王府中,秦然一直带在身上的木鼎突然冒出了丝丝红雾。
红雾刚碰到皮肤,皮肤便如同被冻伤一般,变得红紫。
秦然面色一白,她的心头肉,刚被剜去,也不过是四十九日,直到如今都还没长回来。
她现在可没有心头肉能剜下来喂这东西。
“宫里出事了。”秦然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
回京后,她一直让人进宫里去查探州儿的下落。
她非常肯定,州儿定然还藏在宫里。
那次岭南王入宫领封,她便感知到了。
州儿绝对被钟晚意藏在宫里的某个角落,当时他便知道,自己被钟晚意耍了。
今日带着身上的金蚕蛊的反应,更是告诉她。
州儿身上出了变故。
或者说,州儿身上的蛊被解了。
秦然狠狠地把桌面上一整套珍贵的白玉茶盏扫落地,定然是皇后那个贱人,就会坏他的好事。
秦然眼中都是惊疑不定,皇后医术高明的事情,她一直都知道,可没有听说过皇后懂巫蛊之术啊!
这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在帮皇后坏她的好事?
秦然咬了咬下唇,对门外一直候着的下人道:“派人去把王爷请过来。”
“是,侧妃娘娘。”门外的下人不敢耽搁,得了话之后,便往主院走去。
屋里,秦然却笑得极为开心。
在来京城的那一日,岭南王在府中接见了云族大祭司的事情,她当然一清二楚。
但是,她根本不慌,好吧?
就凭那云族的大祭司,也想解她下的蛊?做梦。
岭南王身上中的可是同生共死蛊,这辈子都是要与自己绑在一起的。
确实如她所想,岭南王对秦然本身自然也是有几分好感的,并且,心里也确实曾打过她的主意。
但是,那是在他没有发现秦然的真面目之前。
岭南王从未想过,喜爱一个女子,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听闻秦然寻他之时,岭南王只觉得无比的烦躁。
周身的戾气也重了些。
来请人的婆子暗暗叫苦,这般难办的差事,为何偏偏落在她头上。
每次来主院请人,她都心惊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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